我不是什么医学专家,我也不能肯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于是我一脸诚恳地对他说:“九哥,魁哥和我过命交情,咱们都是自己人,这里也没有外人,能不能别装了!”
孔老九听后,用食指勾了勾,示意我过去。
我顾不得恶臭,赶紧上前询问,他又艰难地用手指了指地上,我本以为这又有什么特殊含义。
谁知下一秒,孔老九兴奋地冲我喊道:“吃!请你吃大餐!嘿嘿!热乎呢!大餐!”
费了这么大力气,却见了个精神病!魁哥他妈在耍我吧!
我气的脑袋嗡嗡响,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怒吼:“操,冰棍没吃饱,不安稳了是吧!”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忘,是梁哥来了!
门“嘭”的一声被踹开,我赶紧跪在地上假装擦屎。
梁哥虎着脸站在门口,跟着他的还有几个打手。
我冷汗一下子顺着脑门往下淌,这他妈真是黑哥老二擦屁股——大货临门了。
肯定是刚才孔老九的喊叫声引来了他们。
梁哥本来就一肚子火,一进来看到章诗琪在这,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诧:“操!你来这干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做……”章诗琪有些语无伦次,这引起了梁哥的怀疑,一扭头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我,他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男一女,在游乐园除了无休止地合体,还能做什么!
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墙缝溜进去!
一个打手不紧不慢地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指了指我:“你!给我站起来!”
我低着头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回答:“报告梁哥,我是来打扫厕所的!”
“偶哟,原来是你小子啊!”梁哥看到我的脸后,冷笑起来:“胆子真不小啊,敢到这玩我的女人!真有种啊!去靠墙站好!”
“梁哥,我真没有。”
我刚开口,梁哥一记断子绝孙脚,往我命根子踹,我赶紧闪避,可他忽然就换了方向,朝着我脚上的断趾踩去。
这可是要我命的地方,轻轻一碰我都疼的要死,这么一下,我直接栽倒在地。
几个打手就开始一顿爆锤,我捂着头默默忍受着。
梁哥看到后,抬脚就把我的脸往孔老九拉的屎上踩,嘴里喃喃骂道:“让哥几个看看,狗是怎么吃屎的!”
众人笑起来,虽然我并不疼,但是我的脸上像被人用钢丝球刷了一遍一样,那是内心屈辱不断地灼烧我的自尊心。
“梁哥,您听我解释……”
章诗琪嘴里一个劲地求饶,但梁哥抓着她头发,像拖把一样甩来甩去,根本不给解释的机会。
我倒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她和我真的睡过,但我有什么办法!这种情况我要是敢多嘴一句,整根舌头都要被拔咯!
只能心里默默祈祷,一会别把我们俩打死就行。
但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
梁哥直接掏出一把手枪,“咔嚓”一声把子弹推上膛。
我顿时傻了眼,他怎么带枪了!
黑黢黢的枪口顶住我脑门的时候,我的思维被汹涌而来的恐惧感碾的粉碎,根本无法再思考。
“说吧,你们两个打了几炮?”梁哥白着眼说道:“打多少炮我就开多少枪,童叟无欺,公平公正。”
孔老九一听这话,笑嘻嘻地唱起京戏来:“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教我领十万天兵,来杀你江州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后合,与我一颗金印,重八百余斤,杀你这般鸟人……”
尤其是最后一句,“杀你这般鸟人”还反反复复唱了几遍。
我心想这玩意可真他妈晦气,吃冰棍都堵不住你嘴!
都他妈要被爆头了,还他妈在这火上浇油。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刚才就掐死他。
“哈哈,疯老九都说要杀你们俩个鸟人!”梁哥冷哼一声。
“我不知道,梁哥,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和他睡!芳姨喊我去开会,我只是路过这,跟他打个招呼……”章诗琪跪在地上,眼妆都哭花了。
“操,还不承认!”梁哥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内衣里,章诗琪想护住自己的下身,可哪里有力气挣脱。
疯狂抓捏后,梁哥掏出手指放在她面前:“你自己闻闻,还带着一股狗骚味呢!”
几个打手们想笑又不敢笑。
“你个小骚货,可真行啊!”
就在这时,芳姨扭着胯,急匆匆的走过来,指着章诗琪的鼻子大骂:让你去会议室接待,老娘一转身你又跑来缠梁哥,就不能给别的姐妹一点机会?”
“芳姨,我……”章诗琪低着头泪眼婆娑。
“我什么我,还不赶紧走!别以为梁哥给你撑腰,你就不用接待了!”
芳姨一番话让梁哥有些疑惑起来,他拿着枪举过头顶,用枪口挠了挠脑袋,眼看着芳姨要走才赶紧问道:“不是,芳姨,什么意思啊,当我不存在啊?”
“梁哥,你什么意思啊?”芳姨双手叉腰:“陆家来客人,老爷子让找几个拿得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