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一半一半吧。”
“一半是因为我的话，那还有一半呢？”慕卿歌追问。
颜子殇停顿了一会，“或许她也不想看到我那样活着。”
慕卿歌很清楚，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苏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去哪了吗？”
“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颜子殇抬起头，仿佛她就在上面一样。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慕卿歌想通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她走了？”之前一直以为她只是离开了这座城市，却不能想过，她竟是离开人世。
颜子殇的眼睛里是哀伤，“是啊，不会回来了。”
自己以前还说那样的话刺激她，上次生气居然说出，“难怪苏素会离开你”的话来，现在想想，自己实在太傻了，“那个，你就当我没问过吧，吃饭吃饭。”
已逝之人，还是不要追问太多，其实重点是因为见到颜子殇伤心的脸，她不忍心再问下去。
而颜子殇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