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有男有女,都是老太太的子孙。
文姐惊讶地看着我:“真死了?”
“那哭声还有假。”
随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死也很正常,不死才怪呢。”
“哦,这话怎么说?”
文姐看着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有话咱一次说完不行吗?”
然后文姐告诉我,说老碑王一定是地府判官,因为刚才老碑王提起了罚恶司,然后还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
对于她说的这个,我没有多意外,因为出堂时候师父就说过,老碑王是个判官,但具体判官是干啥的,我还真不知道。
听文姐这么说,心里也开始琢磨起来。
往日历历在目,所有的生死,可能都和这位老碑王有关。
可我当时很不理解,一个判官能多大能力,就让文姐这般面孔。
文姐对我说:“你可别小瞧了咱家这位,我看不像小官,就算是个芝麻大的小官,咱一个平头老百姓也得罪不起。”
“而且这种可遇不可求,并不是每个堂口都有的,有了这位就相当于地府有人了,以后办事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