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辞述哥装逼,好帅啊。”林南之说。
温辞述不忍直视,尴尬道:“你们一帧一帧数的是吧。”
顾鸣赫哈哈大,推了把默不作声的庄泽野:“这锅我可不背,这小子练习室单曲循环了一整,我连词都背下来了,满脑子都是这首歌。”
“你少造谣。”庄泽野给了他一拳,“明明是老卢放的。”
向晚对温辞述了:“这次的词曲比之进步很多,你的台风也越来越好了,潘女士看见一定很欣慰。”
温辞述扯扯嘴角:“你们来之,我被她骂了半个小时,让我写一份复盘笔记交上去。”
庄泽野嗤:“严师出高徒啊,小温学,你可不能让你师父失望。”
温辞述瞥了他一,那他发了那几条微信后,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刚才庄泽野进门的时候,特地没有看向他,他也故作淡定地不看对方。
此刻双方视线首次相撞,谁都没有率先挪开的意思,借对话肆无忌惮地互相打量,像极了两个分开几后熟悉又陌生的小朋友。
温辞述淡淡地他:“你幸灾乐祸什么,你以为她对你很宽松?”
钟可欣有点意外地看向旁边,顾鸣赫秒懂她的意思,朝她挤眉弄——温辞述向来不是个会主动挑衅的人,这句话脱而出时明显没经过太多思考,有点像是……吸引某人的注意。
然,某人上钩了。
庄泽野径直走到他的座椅旁边,懒洋洋地和他搭起话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庄泽野没再跟其他任何人说过话,别人说话他也不太感兴趣,只顾温辞述。
顾鸣赫最先发了猫腻,先是跟林南之咬耳朵,但这个小傻逼完全get不到他的意思,他便暗戳戳去骚扰向晚。
他小声问:“哥,你说这两人像不像小别胜婚?”
向晚正看舞台的三视图,闻言抬看了热烈讨论的两个人,温辞述坐椅子上,庄泽野坐他面的桌上低头讲话。
他不由轻:“你这几逛超话逛魔怔了。”
自从那下班遇到野述的cp粉,顾鸣赫去关注超话恶补了几糖点——因为他的毕生使命,一是完成舞台,二是看庄泽野话。
本来是抱恶搞庄泽野的心态去的,结不小心看人文看到三`四点,第二声乐课打瞌睡被潘女士拎耳朵骂。
潘女士问他昨晚是不是做贼去了,这货嘴巴一快,说我昨晚看庄泽野和温辞述的人文去了,当时整个练习室都安静得可怕。
下课后,他所当然被庄泽野暴揍了一顿。
顾鸣赫故作高深:“你不懂,我以觉得那些粉丝都是硬磕,补完课完全不这么认为了,你没觉得此时此刻阿野的样子,像极了我高中时期追我们班花的状态吗?”
向晚被呛到了。
“我跟你又不是一个高中的,我怎么知道。”
顾鸣赫不甘心:“你难道看不出他很双标?刚才飞机上谁都懒得,话也太密了点,这不正常。”
庄泽野正帮温辞述挑服装,一会儿说这种颜色比较适合你,一会儿说这个款式显腿长,话确实挺密。
向晚:“不正常的是你,他对待工作一向认真。”
“那他怎么不主动帮你选衣服?”
“……”
顾鸣赫压低声音说:“你等瞧,我来证明给你看,这小子是双标,等我把他揭穿了,我们敲他一顿饭。”
向晚哭不得,揭穿个锤子。
也他会有这种脑路。
下午录完节目后,顾鸣赫提议顺便去一趟游乐场,弥补上次没能玩项目的遗憾,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支持。
林南之高兴地拉温辞述说:“辞述哥,我们去玩跳楼机,我上次想和你一起玩了,可惜那时候全都不开放。”
温辞述没见过跳楼机启动,他以为也是匀速上升下降,高度高一点而。
直到大家戴罩和帽子,全副武装地挤进跳楼机队伍,他才看见这玩意儿运转的全貌。
今是周末,游乐场人山人海。
那台机器托一群人上去,下一秒,杀猪般的惨叫半空荡。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跳楼机猛地落下,风把所有人的头发掀起,像一群扫把坐上面,有人甚至喊出了狗叫的声音。
温辞述微微颤抖。
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
趁没人注意,又退了一步,然后撞到了庄泽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