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以为呢?”
“在长佑王反叛之时,纪康选择致仕,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轨道上,陛下何不在将人请来?”
宁怀暄拧眉,阴测测笑了一声,“你是说,纪康不管朕的死活,朕非但不要惩罚他,还要好声好气的请他过来担任相国之职?”
“陛下恕罪!臣等不是这个意思,纪康固然有罪,一切论处都听陛下的…”
纪元正的尸首没有被寻回,只葬了几件衣裳,做成了衣冠冢。
“父亲母亲,朝局不稳,如今最好的选择便是隐居避世…”
“舒儿,我是不会走的…”纪康啜了一口茶,慢慢道。
“为何?父亲明明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皇家显然是想叫咱们纪府充公,父亲为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