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他,也会记挂着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记挂着他呢。
深夜的王府之中,宁容璋披衣起身,在燃着一盏烛光的下头细细磨墨,铺着信纸的桌案满是笔尖的摩擦之声。
末了,宁容璋看看内容,有些不满意,揉皱了纸张再写一封,他那日快马加鞭出了皇城便被追杀,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几波人,可那些人好像杀不尽似的,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他进了北疆封地,才算消停下来。
折好信纸放入信筒之中,宁容璋唤来信鸽,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了抚信鸽的羽毛,“去吧...”
信鸽扑棱两声,随即没入茫茫黑夜之中。
等到纪梦舒接到信已是几日后,青竹带着小信鸽下去吃东西,她这才将信缓缓展开。
瞧着这封信,纪梦舒甚至都能想到男人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伤的有多重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