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听到萧锦瑶的话之后也很委屈,他就是按照东家的意思传话的,怎么突然变成他的错啦?
“不是,是我要穿素色的衣裳,之后你自然会知道,总之你派人过去取便是。”谢绾宁哭笑不得。
同时还不忘赏赐那名受委屈的小厮,小厮接过那厚厚的荷包,对着谢绾宁千恩万谢。
委屈什么的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多来几次。
“好吧……”萧锦瑶虽然不太理解,但堂嫂做事都有她的道理,便遣人去取谢绾宁要的样式。
这些衣裳虽然颜色看起来素,不过只要近看便会知道,料子都是顶顶好的,一尺要好几百金那种。
谢绾宁也没有再挑剔,反正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肯定都是躲在暗处看,没胆子走到近前。
半晌,她穿着萧锦瑶送来的衣裙,脸上带着周盈月给她化的病美人妆走出来。
既然要走极简风,那自然头饰也不能落下,谢绾宁此时只用根黑色的簪子将三千青丝挽起。
若是不仔细看的话,都会以为这是根不值钱的木簪,只有对着阳光看时,才会发现那是价值连城的墨翠。
没办法,谢绾宁仔细翻找过空间,里面全都是好东西,这是她能找到最
低调的。
看见她的模样,萧锦瑶惊呼一声担忧地跑过来,“天呐!堂嫂你的气色怎么如此不好?”
“那些嚼舌根的都该死,你不要在意他们的话,那些人都是嫉妒你的,他们内心阴暗,见不得旁人好。”
萧锦瑶不停咒骂着那些传流言的卑鄙小人,希望这样便可以让谢绾宁的心情好点。
说到底,这件事情的症结还在于莫良辰,萧锦瑶已经听说,就是他将这事情传出去的。
“这个莫老板,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谁知道竟然是得不到就要毁掉的阴暗小人。”
亏她当初还感谢莫良辰能来帮忙唱戏,结果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都是她害的堂嫂承受流言。
萧锦瑶的心里有些歉疚,“堂嫂都怪我,若当时我不请莫良辰来唱戏,便不会发生今日的事。”
“你放心,那莫良辰如今已经离开望江楼,要是他不离开,我也是要将人给赶走的。”
在她心里谁都不能和堂嫂比,只要是伤害到堂嫂的人,她通通都不会给好脸色。
谢绾宁不想看萧锦瑶这么误会莫良辰,暗叹了口气解释道:“那并不是他的本心,他也是被人利用。”
“再说,我在你心里难道是这么
脆弱的人嘛?因为点捕风捉影的流言就抑郁不振。”
谢绾宁揽着她往外走,“都和你说是有安排,正好等会儿需要你们配合我演戏。”
她带着萧锦瑶和周盈月离开朱雀堂,在马车上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她们俩人,“知道等会儿怎么演嘛?”
“懂是懂,不过……堂嫂我肯定对你下不去手,到时候要是耽误你,这可怎么办啊!”
周盈月也咬着嘴唇,“没错绾宁姐,你教我说的那些话,我是真的说不出来,那不是狼心狗肺嘛!”
“……行吧,我也不强人所难,那到时候你们就在旁边看戏就好,总之我必须要惨。”
谢绾宁是真没想到,这俩被她带出来的孩子这么耿直,平时在外面做生意时不是挺精明的嘛!
好在原本萧锦瑶和周盈月的戏份只是锦上添花,有和没有总体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在他们的马车要走之前,外面传来说话声,谢绾宁打开车帘后,认出这是崔家的小厮。
“见过谢大人,周小姐和萧姑娘,我们家少爷说店里新到些稀罕货,想请萧姑娘过去赏玩。”
萧锦瑶听到这话后,脸颊迅速浮现出两团红云,自从和崔君逸说开后,他便经常约自己
见面。
他们的事情在长辈面前已经过明路,甚至崔夫人和叶美兰都已经约好时间去算纳采的吉日。
若是往日,萧锦瑶定然会答应下来,毕竟她是真的喜欢崔君逸,而她这次好像没有看错人。
崔君逸和其他男子完全不同,他极其尊重自己,和他相处起来非常的舒服自在。
萧锦瑶并不是那些恋爱脑的女子,她深刻的知道,要判断男子怎样,不能只看他对自己如何。
不能只看对自己好的男子,而是要看他本身是怎样的人,毕竟生活并不像话本那样精彩。
如果是本身就很好的人,那日后就算感情慢慢便淡,那日子也会过的舒心自在。
人活在这世上只有几十年光阴,既然最后都要归于尘土,那为何不活的畅快些?
她可不想像从前娘亲在侯府那样,隐忍憋屈的活。
可今日萧锦瑶的态度却不同,“你回去告诉崔公子,我今日有要事要做,改日再过去。”
“好的萧姑娘,小的这便去回复公子。”崔府的小厮恭敬告退,丝毫没有为难萧锦瑶。
哪怕这是崔君逸精心准备许久的,也没有用此来道德绑架萧锦瑶,让姑娘家有心理负担。
这显然是崔君逸早
就交代过的,萧锦瑶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她的眼底都是笑意。
谢绾宁真心为他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