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羽溪没给张助理回答的机会，自问自答，“如果背熟了，那么霍经理在办公室的时候，你是不是得随时候着？如果没背熟，那么请问你这一天的时间去做了什么？”
张助理双手交叠垂于身前，低着头开口回答，“姜特助，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姜羽溪轻呼吸一声，带出嘴角若隐若现的梨涡，淡淡开口，“嗯，行了，现在知道要做什么了？”
张助理什么都没说，径自走到咖啡机旁倒咖啡，还很贴心地问：“姜特助，咖啡要加糖还是牛奶？”
“牛奶。”
姜羽溪说完，又教导他，“今天是我在这里，下一次是其他公司的领导在，这句话就不能由你来问，应该让你们经理问，你问则越权了。”
张助理默默将咖啡放在姜羽溪面前，恭敬回答，“知道了，姜特助。”
“行了，你出去吧。”
张助理出门口，霍修瑾这才从办公桌内跑出来，坐在姜羽溪对面，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嫂子，你也太厉害了。”
姜羽溪端起咖啡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其实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你的举动了，也挺不错的，有震慑力，只不过还需要有信服力。”
“光靠气势不能让手底下的员工完全信服你，还得循序渐进，让人心服口服才行。”
霍修瑾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嗯嗯，谢谢嫂子。”
姜羽溪在分公司待了一个小时，回了总部，接下来的时间，霍修瑾都会在分公司，慢慢熟悉分公司的业务。
——
竞标会结束后，顾晏清有段时间没出公司，整日待在公司，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时不时要回家安慰顾灵薇。
战成华倒是时不时会来公司找他。
“没想到竞标会最后还是落进了霍辰西手里，晏清，你事先怎么没提防盛祁和沈岸？？”
顾晏清像个机器一样，面无表情地在文件上签字，一份一份又一份，签到神情麻木，签到手腕生疼。
战成华只能上前夺走顾晏清手里的笔。
“晏清，你这是做什么？麻痹自己？顾氏集团又不是失去那个项目就没办法存活。”
顾晏清停下，这才抽出思绪，抬眸看着眼前的战成华，“我麻痹自己？我只是在思考，竞标会上，我输给霍辰西的原因。”
“只要找到原因，下次避免，才能在下一次的竞争中，胜出。”
战成华站直身子，低睨着顾晏清，“我觉得关键人是姜羽溪，这个女人心机太厉害，你家顾灵薇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
顾晏清给了他一个“你在说废话”的眼神。
“想要斗挎霍氏集团，姜羽溪一定得从霍氏离开。”
战成华提议，“晏清，你怎么没想过把姜羽溪挖到顾氏集团来？她到你身边不就成为你的助力，这样一来斗霍氏不就更有把握了？”
“……”顾晏清直接翻了个白眼，“姜羽溪是霍辰西的妻子，你觉得她会来顾氏集团，跟霍氏集团作对吗？”
战成华面露尴尬，“是我考虑不周。”
“姜羽溪不能待在霍氏，她也不会来顾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去外地，再也回不来林城。”
战成华眼眸一亮，“你想到好办法了？”
“目前还没有。”顾晏清双手交握，抵在下巴处，“你也可以想想，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姜羽溪离开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