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溪和霍辰西的想法非常一致。
霍辰西眼睛一亮，“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我今天约了盛祁和沈岸，温总已经答应了，只要等明天他俩的消息就行。”
“晏清背地里这么做，多少有点报复心理。”
“报复？”
霍辰西解释，“报复我辞退了灵薇，他不好明面上质问我，就只能拿你出气。”
如果今天顾晏清没有来公司质问他，他还不会把顾晏清想的那么难堪，现在看来，换球服的动机就是如此，顾晏清在敲打他。
偏偏又不想破坏了两人表面的和平。
姜羽溪额头越皱越紧，“我怎么想都不觉得这会是顾总做出来的事，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心眼这么小？”
她躺了许久，身子有些酸痛，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活动。
霍辰西则替她捏肩，“不要小看了顾晏清对顾灵薇的宠爱程度，顾晏清的人生规划里，就两件事，一个是公司，另一个就是顾灵薇。”
“那你可惨了，碰上这样的疯批。”
姜羽溪走到阳台边坐下，边思考边分析，“顾灵薇那么喜欢你，可你却无情拒绝她，我觉得顾晏清现在会针对你，完全是因为顾灵薇。”
霍辰西没吭声，算是默认。
姜羽溪看着霍辰西的眼睛，打趣道：“辰西，反正我们还没办婚礼，要不你为了公司的发展，委屈一下自己？”
霍辰西蹲下身，跟姜羽溪平视，见姜羽溪心情不错，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舍得？”
姜羽溪双手箍在他脖子上，“不舍得，你如果是这种为了利益，不要尊严的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既然顾灵薇应该离开公司了，那以后你跟顾晏清，就算彻彻底底地决裂了吧？”
霍辰西眼里暗了几许，“算是吧，双方都心知肚明，不过在外人眼里还算正常关系。”
姜羽溪抬手去抹平他的眉眼，“会难受吗？毕竟相交了这么久的朋友。”
“会，有点难受！”霍辰西撒娇似的将头埋进姜羽溪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前的顾晏清不是这样的，我跟他，还有盛祁和沈岸，几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年纪相差一两岁，也不是同班同学，却都在一个学校读书。”
“长大后，沈岸学了医，盛祁对商业部感兴趣，只有我跟晏清为了各自的家族，在林城拼杀，一开始都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
“碰到问题都会打电话给对方，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我们俩就是这样互相鼓励走到现在。”
“可是从今天以后，这个陪我一起前进的伙伴没有了，我要带着沈岸和盛祁，去跟晏清竞争。”
“不知道以后坐在谈判桌的对面，会是什么心境？”
姜羽溪轻轻抚摸着霍辰西的头发，安慰道：“人都会长大，有来就有去。”
“你的人生列车前半段是他们陪你，后半段甚至以后所有的人生路程，都会有我陪着你。”
“我虽然没有顾晏清那么厉害，好歹也算林城知名度较高的特助，不至于那么废物。”
“也许顾晏清离开后，你还会遇到更相投的朋友呢！”
霍辰西，“嗯，以后还很长。”
“等这次的竞标结束后，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的分部待一段时间，提前熟悉一下。”
姜羽溪问：“熟悉什么？”
“自然是熟悉分公司，以后交给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