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前。
“昭儿此次跟随官家北伐,真是辛苦了啊。”赵炅有些假惺惺地说道。
赵德昭最怕他这个叔父提到北伐,倒不是因为,军中都在传说,他那个叔父,连夜从高粱河,逃到了涿州,在涿州一家老百姓的家里,偷了一架驴车,然后驾着回了汴京的事情。
赵德昭惶恐的,便是军中有好些人,在赵炅失踪的时候,纷纷站出来,推举他做皇帝。
“微臣感谢陛下惦记。此番出征,昭儿未曾建功,让陛下失望了。”赵德昭真找不到话说,只有在赵炅面前做点检讨。
赵炅笑着说道,“官家带着三十万人出去,不也啥好处没捞着,还损兵折将,咱关起门来是一家人,不必在意,不必在意那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
“哦,对了,昭儿说说看,官家此次北伐,究竟哪个地儿有毛病,怎么就败成了这个样子呢。”
赵炅做出一副倾听各方意见的样子,听到叔父要他帮着分析,赵德昭的一颗悬着的心,稍微平息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