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去做几天文书。”
赵匡胤心里特别清楚,自己现在,那是寄人篱下,纵然有天大的委屈,那也得先承受下来。
“董叔,匡胤之事,让你和世兄为难了啊。世兄说得不错,我是真没有过行伍经历。我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也算是见识过军中事务。我真想像世兄一样,能够手拿着刀枪剑戟,骑着马,纵横天下。”
赵匡胤对那董遵诲并不是特别熟悉,此情此景,说些奉承夸赞的话,无非就是想得到一个可以崭露头角的机会。
“遵诲,你赵世伯一生南征北战,经历了无数战阵,将门之后,自然是文武兼备的。你那脾气,可真得好好改改了,成大事者,必有容人之量,你世伯这是将你匡胤贤弟交到我们这儿来,咱得好生待他才是。”
董宗本发了话,那董遵诲心里有天大的意见,也只有听凭他的父亲安排。
吃罢接风宴,董遵诲就把赵匡胤带去了点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