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优同梁川一同走了一段路。
他这人很是沉闷,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行礼,然后沉默。
到了屋子里,她轻轻躺在床上,喟叹一声。
春桃从外面进来,带着烧好的热水。
“夫人,洗洗吧。”
她接过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烟火气。
今日烤羊肉,灰尘太大,若不是大家实在进入兴头她早就应当走了的。
“这里不用你伺候,先走吧。”
胡若优实在累了,拿着帕子的手都有些抖动。
春桃带着热水和帕子离开,“夫人,您先休息,我在外面候着,您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贾柳听着春桃的声音从屋内一点点消失,脸上挂上邪笑。
“只要将你拿到手了,不管是候府还是你,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朦胧的窗子外头刚好能窥见那床上的一丝倩影。
纤细的身子软绵绵靠在床上,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贾柳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出那柔软的腰握在手中有多不盈一握。
今日他只是靠过去同胡若优说话就有些忍不住了。
说话时看着她那张脸,清浅柔软的呼吸似乎都喷洒在他耳边,勾人的香味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像是有只小手不住的勾着他的心神。
不然他才不会说出那么暧昧唐突的话,白白惊扰了这人。
“真是······这样的人落在全是男人的候府里·······”
“应该早都烂了吧。”
他面上淫邪,光是看着胡若优就在颤抖。
“这种人就要好好疼爱才行啊!”
说着,他轻轻将窗户推开,轻手轻脚从窗户里翻了进去。
“今日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
胡若优在他翻进来的瞬间就已经睁开眼睛。
“谁?!”
惊叫还来不及出口,小巧的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
她无助的睁着眼睛,看向身上的男人。
“唔——”
用力推着贾柳,可胡若优的力气实在太小。
“今天看到你我就想说了,你一定不孤寂吧,在候府中这么多男人围绕着你,真是马叉虫死了!若是可以,我今日一定好好疼你一番,但是时间紧急······”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
胡若优只能手脚并用在床上扑腾,指望春桃能够听见。
可是春桃早就被贾贵蓉引走,这人以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为由要春桃指路。
春桃拒绝后她就故意同春桃吵架。
吵架声刚好掩盖了胡若
优的噗通声。
贾柳俯下身子,厚重油腻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夫人,小心点,柳今日不碰你,只是要给别人看看,你配合一些,还能少遭些罪。”
胡若优怒目圆睁。
出殡那日被陆薄元欺负就算了,她一个坑里怎么会栽两次?
胡乱的扑腾也不是真的乱动,而是在寻找东西。
果然在她的坚持不懈下,那床上暗格活动,贾柳看到的瞬间已经来不及了。
银色刀光闪过,他彼时正要用舌头舔舐胡若优的脖子。
接着就是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
或许也不是惨叫,而是从喉咙中发出来的痛呼。
贾柳的半只手掌都被胡若优切下来了。
从他的身下逃脱,胡若优尤不解气,直接对着这人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那匕首被她刺进床板,贾柳向前冲了一下,脸都险些直接从匕首上划过去,他狠狠喘气。
“贱人!”
他说的有气无力,想要起身,却被胡若优制服。
“春桃!叫府军!”
侍卫来的极快,贾柳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被带走。
胡若优坐在上位,冷冷看着这人,心里没由头的感觉到烦躁。
甚至这种烦躁的感觉还在扩散。
“谁人指使?
”
她冷冷问他。
贾柳的手掌未被包扎,还狠狠流着血。
他面色惨白,看胡若优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是怨毒。
“没人指使,我就是看上你了,候门主母我还没碰过,今天就想尝尝鲜,我看看你的那东西是不是镶金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挨了一棒子。
那是候府专门准备的杀威棒,一棒子下去能让人眼冒金星,彻底丧失战斗力。
“下狱,找贾家家主过来。”
“你给我下狱?你真的以为你们勇毅候是什么东西了?这同州就是我们贾家的天下,若是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别想在同州混。”
“不过,你若是愿意给我睡一晚上,此事或许可以一笔勾销。”
贾柳脸上笑容另胡若优恶心,那种烦躁感越来越重了。
她左右动了下身子,睥睨着他。
“你若是真的找死就随你,下狱,用刑吧。”
侍卫领命,将这人拖下去。
可是胡若优看着这人脸上的笑容很是不解气。
想了想,将命令更改。
“府上有没有发情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