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和尹新月这笔糊涂账,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而且就上次从古墓出来,尹新月记恨上南卿,南卿也全然没放在心上。
至于尹新月棍奴听奴都被小白吃了这件事,也是既定事实,无法挽回。
南卿从不在已成的事上浪费时间,反正随便尹新月去恨吧!她无心争论对错,更不想与她有过多交集,这就够了。
但是江耀不这么觉得。
江耀单方面认定自家妹妹受了弥天大委屈,还是能告御状的那种程度。
世上如果真的有神,他得告到玉皇大帝那去,每天一遍。
也是蛮拼的一哥哥。
江耀:“尹家的家长,你家大小姐与我妹妹这事,你知道的肯定没我清楚,我就浪费时间跟你捋一捋,回家好好管孩子,再放出来胡乱咬人,下次没的就是她的命。”
语罢,江耀换了个坐姿,居高临下的望着趴伏在地上的两人,心中这才舒服些。
就这样跪着吧!
这样才能记得住事。
江耀:“说起你尹家大小姐喜欢佛爷,看了一次你家坑炸天的拍卖,说什么都要嫁给佛爷,不惜离家出走,追来长沙。还把我妹妹当成假想敌,对我妹妹口出狂言,净说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之语。
我想请问你尹家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教育的她公然在大街上满嘴喷粪,教育的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抹黑其他人。
你们尹家若是不会教育,我也略会一些手段。这不后来你们尹大小姐,被我掐了脖子止了声,也算是尝到了教训,但这是她应得的。”
尹家大伯不语,他暗自闭了闭眼,自然是心疼自家孩子。若此时是在北平,他怎么会受这侮辱,自家孩子又怎么会被如此对待。
他的沉默,代表了他的答案。
江耀看的明明白白,嘴边勾起一抹冷笑,就像是地狱而来索命的恶鬼。
江耀:“刚刚所述呢!就算是你尹家与我们家结下的第一件梁子,尹新月是我出手教训的。我这个人没什么道德,但我妹妹是个体面人。
所以你们有什么不服?亦或是想找回场子,给自己家孩子报报仇,也只管冲我来呀!我随时恭候,但怕就怕你们终其一生,都没这个本事。”
语罢,他的指尖一动,生长在尹家和新军官体内的种子又被催发了两分,直直顶着他们体内的脏腑,这可谓是呼吸都疼,不动也痛。
说一句人间炼狱都不为过,是随时都想要去世的程度。
新军官疼的浑身冷汗浸湿衣裳,匍匐的更低了两分,他是想说饶命的,但他做不到,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只能用这种极其低下的姿势,示意对面的煞神能够抬手放他一马。
新军官:他招谁惹谁了?这尹家大小姐的事,他他他他是无辜的呀!
新军官:妈亲!现在都流行连带处理了?他是有哪表现的态度不好?他改他改!他真的想说,这事跟他没关系。
新军官:别折磨了,给跪了!如果跪了都不行的话,那就给个痛快吧!
新军官心里苦,同时也在骂骂咧咧,如今生无可恋的,也算是让他受了这无妄之灾。
本以为背靠尹家,来到长沙当军官是搞个大的,没成想拉坨大的。
尹家大伯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本来就上了年纪,身体不比年轻人健朗,如今承受这些,他差点屎尿屁一起喷出来。
江耀见他们都乖觉了不少,也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心情。
江耀:“这第一件事儿说完了,接下来咱们说说矿山里发生的事儿。你们尹家的大小姐,多多少少带点儿没脑子在身上。
她自己不清楚矿山下的危险,带着一众仆从下去,把人家全都害死了,不也该是她自己的责任吗?
我也就搞了笑了,纳了闷儿了,怎么这么明白的事,也能嫁祸到我妹妹身上。你们合着我江耀是摆设,合着仗着你尹家的势就可以欺负人,合着她是大小姐,我妹妹就不是?”
江耀几乎是怒吼出声,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姑娘,不是旁人能够欺负的,也不是旁人能够给她气受的。
他控制着藤蔓,叫尹家大伯和新军官更加疼痛入骨了两分。约莫一刻钟后,这两个这下是真的屎尿屁一齐发射了,他才停手。
悻悻然的,觉得脏极了。
江耀:“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该说的也说完了,你们好好品一品我说过的话,今天就先到这儿。
尹家的,管好你家大小姐,不然我妹妹不高兴,你全家跟着一起陪葬。你家不是号称名门望族背景深厚吗?我倒是想知道,在死神面前你们是不是也只有一条命?”
语罢,江耀离开。瘫在地上的两人也不再疼痛,事情到此他俩才敢挪动挪动身子。
不出所料,后来他俩齐齐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可却一无所获,报告什么的也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病痛和不妥之处。
此后,江耀威名更盛,这些人也是真的很听话。得到了教训,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
故而就真的没再敢找过二爷的麻烦,尹新月也被不容反驳的送回北平。
至于尹新月与南卿之间的恩怨,尹家当然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