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话说尽了,再叫她待下去也是折磨。她转而想到自己是来等八爷的,便直接穿过一层楼梯,下到了底下,看到八爷正被双胞胎姐妹缠住。
而八爷脸上赫然印着一个口红印子。
她闭了闭眼,这都叫什么事啊!
一环扣一环的,她真的会谢。
“八爷!”
八爷看到来人,心虚一瞬,况且他本来就是被缠住了脱不开身,眼下看到救星,那是一溜烟就跑过去了。
双胞胎姐妹看到正主来了,也没再造次,笑闹着便也散了。
“南卿,你听我解释,我”
“好了,你是什么人,你有几分色胆,我还能不了解吗?低头,我帮你把口红印子擦一擦。”
八爷听话的弯了腰,任凭南卿为他擦拭。很快三个人重新回到包厢里,气氛尤为沉重,八爷倒是看到了佛爷脸上那通红的巴掌印,且佛爷也并没有躲着避着的意思,大大方方给别人看。
“佛爷,你这脸是叫谁给打了。”
“被小猫”
不等佛爷这话说完,南卿就紧忙压了他的声音。
“哦,刚刚你不在,佛爷抢我东西吃,我下手没轻重,没成想佛爷没躲,这一巴掌有些打重了。”
“这样啊!”
八爷心中有些狐疑,但嘴上也没说什么。一把揽过南卿,依旧保持着先前那般的姿势,将南卿视为他的私有物。
他们这的紧张氛围居高不下,南卿是坐立难安,恨不得马上拿到药,马上坐火车回长沙,然后躲进家中,再不要与佛爷碰面。
索幸半个小时过去,拍卖会继续进行起来,而对面日本商会却换了人。
他不同于先前那个,来了便大放狠话,走出包厢,朝着他们这处喊起来。
他的声音不低,人们也自然知道他针对的是谁。两次点天灯,都是佛爷与他们杠上,半步不退,这显然已经被他们给记恨上了。
“彭先生,听说你已经连斗了两盏天灯,见好就收吧!这最后一盏天灯你们斗不起,我奉劝你们还是赶紧放弃这最后一个锦盒,保住仅剩的一点儿家产。”
听着日本人在外叫嚣,佛爷势必是要出去露脸的,可眼下他脸上还有巴掌印,就这样露了脸,岂非是贻笑大方。
他眼神戏谑的望向南卿,语气平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脸凑了过去。
“南卿,帮帮我,把这印子消了,不然今日可真就要丢人了。你也不想日本人骂咱们是缩头乌龟,不敢出去吧。”
南卿死瞪着他,这佛爷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将手抚上了他的侧脸,异能扶过,印子全消。
佛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大步跨出,撩开隔挡住的帘子回道:
“我不知道阁下哪来这么大的口气,是怪我挡了阁下的财路?还是为前面拍卖错失的机会惋惜,想找我撒撒气啊?”
“呵~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本也是好心提醒你,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却不领情。不过依我看,或许不需要我做什么,你自己就会玩完蛋。”
他这话引来了不少唾骂,只要是个中国人都会不忿,散客们也聚集到下头的大厅处议论纷纷。
“你不要以为你吃了几天中国菜,学了几句中国话,就自认为很了解中国。说大话之前也不怕闪了舌头,就连我们在座的各位你都未必征服的了。”
话音落,佛爷潇洒转身重回包厢,周遭全是叫好的声音,无论如何,下了日本人的面子,给自己人争了口气,都是值得赞扬的好事。
而隔壁的贝勒也差人送了一箱子银票过来,南卿是知道这个贝勒的,此人实诚可靠,结交下来并非坏事。
且在原剧中他送钱过来是因为佛爷这边资金链出了问题,如今却是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他还是送了钱来,可见此人心胸之宽广。
“这是我们家贝勒爷让我送过来的,请您笑纳。我们爷说了,这都是身外之物,花就花了,别太当回事儿。”
佛爷如此有钱,自然就不想要别人的钱,他将视线转回南卿身上,盯得南卿浑身发毛,只听他弱弱问道:
“南卿,这钱咱们要吗?”
南卿真的受够他了,一个白眼翻过去,懒得理,真的懒得理。
佛爷笑笑,朝着来送钱的下人直言道:
“替我谢谢你家贝勒爷,但这钱我们不能收。”
下面的人似乎很为难,南卿闭了闭眼,缓解了一下自己发胀的脑壳。面上重新带上了笑意,服了!还得由她出面,服了!
她跟随两个下人去还银票,自然是去了隔壁包厢。帘子撩开,她微低了低头,面上笑意不减,但却不会给人一种谄媚的感觉,反而使人如沐春风。
“贝勒爷,我家爷常说无功不受禄,所以他非常不好意思收下贝勒爷的心意。但我家爷心中都记着呢!贝勒爷是有大心胸的人,此来北平一趟,能见识到您这般的人物,也算是不虚此行。”
“你是什么人?又以什么身份替你家爷传话?”
“我是我家爷的手下,虽是女儿身,但也跟着我家爷走南闯北,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