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是真的想要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虽说后面的半段路程中,八爷都有在好好护着她,可到底是硬座火车,哪怕睡着也累人的紧。
但八爷却是肉眼可见的慌了,他可还从没有和女子共处一室睡过觉,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出格的。
“那那那南卿你睡了,我怎么办?”
“噗嗤~八爷这话说的,你想做什么又岂是我能左右的。不过八爷既不想叫我睡,可是有话要说?”
“嗯,原本是有的,可如今不知如何说起了。”
“那就慢慢想,不着急。”
空气重新归于静谧,可南卿是极有耐心的猎手,她享受狩猎的感觉和过程。喜欢看八爷不知所措的模样,更喜欢看他方寸大乱,丢盔弃甲。
“南卿,昔日你不是在我的堂口买过一件东西吗?送的那一卦我没能算出结果,今日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再帮你算一次。”
其实他这纯属就是没话找话了,因为不知怎么,房间中的空气越来越热。他告诉自己该快点儿离开的,可他的心告诉他,他不想。
而南卿被这么一问,也继而露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再算一卦吗?那她还有什么好问的呢?她这个人好像不信什么牛鬼蛇神,况且卦象中算出来的只能代表一个可能,又不是说命就定好了。
可瞧着八爷局促的模样,离她远远的,与她之间就好像隔着天堑不敢靠前。她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将人叫过来,言语道:
“要不八爷算一算,新月饭店安排的这两个房间,你会住哪一间?会何去何从呢?”
这一问直接将八爷给整不会了,他压根不需要去掐算,为了南卿的清白着想,他肯定会去和佛爷一起睡。
“南卿,咱们两个还没有到那一步,所以我还是去找佛爷住一间,更为稳妥。”
“找佛爷?那我们八爷没有断袖的癖好吧?”
“当然不会有,南卿你这整天都在想什么!”
话音落,回答他的不是旁的,而是南卿一把揽上他的脖子,用热吻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火车上是他们第一次拥吻,是八爷主动的。如今也算她南卿还回去一次,有来有回。
“八爷~你说是美娇娘好,还是男人好?”
“南卿,你别这样,我是个正常男人,没法一直做正人君子。”
八爷这么说着,大掌还揽过了她的细腰,随即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他的唇齿间充满了力量和控制,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就好像在教训她先前自以为是的挑逗一样,想让她知道厉害。
他的吻既粗暴又深情,每一次唇齿的交缠都像是在宣誓他的主权,告诉南卿,她是属于他的。
而南卿的呼吸被夺走,心跳在胸腔中狂跳,几乎要跳出身体。可能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有了前两次的实践,这次八爷掌握的更加熟稔和得心应手。
南卿也在不自觉间攀上了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吻。
最终,当他们分开时,南卿的唇已经微微肿胀,带着他吻过的痕迹。
“现在还敢留我吗?”
“八爷是不是忘了,在我的家族不传秘法之中治愈伤痛本就是最擅长的。所以你说我敢不敢?”
八爷没有料到南卿嘴这么硬,还真是不肯服输啊!就偏要见他失了理智,才肯罢休吗?
他的大掌有意的在南卿腰与臀之间轻轻拍了一下,随即柔声开口道:
“南卿,你就仗着咱俩没成亲,我不能对你做什么。等咱们回了长沙,办了亲事,我瞧你还敢不敢再这样嘴硬。”
“哦?成亲?成什么亲,谁答应了?”
见南卿一脸耍无赖的模样,八爷身体里这团火就烧的更旺,直接将她压到床上,手指摩挲过她微肿的唇瓣,暗含胁迫的声音响起:
“咱们都已经牵了手,接了吻,你现在想反悔,不想嫁给我了?”
“八爷~看开些!我们江湖儿女,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吗?”
南卿这本也只是玩笑之语,没想将八爷彻底惹怒,他将人压在身下,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袭来。
他想到了昔日佛爷送她二响环,陈皮也同她醉酒高谈,可南卿是他的!
不管是谁,有何本事,他齐恒这次一步不让。
“南卿,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对天发誓,此生只要你一人,旁人都不行。但你若腻了厌了倦了,想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我也是不准的。”
“八爷说的如此情真意切,我又怎么会辜负真心呢?八爷良善宽厚,我自打见到第一面时便心向往之。”
与此同时,二爷和丫头也已经找了旅馆住了下来。他们那边环境雅致干净,别有一番韵味。
且南卿之前输送的异能足够丫头支撑接下来的身体,所以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时间很快来到拍卖会前一日,每个人穿的都尤为正式,彰显身份。散客到齐,唯有真正的金主还未曾现身。
南卿今日身着一件用上好的丝绸制成的精致旗袍,淡雅的湖蓝色,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牡丹的花瓣层层叠叠,色彩斑斓,栩栩如生。旗袍的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