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忆漫不经心的，有种还没睡醒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从医院回去以后，她就感觉全身没劲，精神也蔫蔫的。
袁小黛也看出来了，“姐，你是怎么了？感觉没精打采的？”
“累的，”苏忆喝了口酒。
“跟男人滚床累的？”袁小黛一句话让苏忆呛住，咳了起来。
袁小黛长的小家碧玉，一副良家小姑娘的样子，可是张嘴的话却是野的不行。
苏忆扯过纸巾擦了嘴角，“我哪来的男人，别瞎说。”
“姐这么好看，要说没男人我才不信，”袁小黛一脸的八卦相。
苏忆拿了根烤串给她，“说吧，霍总有什么大秘密被你发掘了。”
袁小黛撸了一口肉串，嚼了几口，“姐，你整天跟在霍总身边，有没有发现他哪儿不对？比如说不近女色，就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他对你有没有过什么非正常上下关系的举动？”
苏忆哼了声，“说的这么绕干什么，你直接问他是不是想睡我，不就是了？”
“呵，是这个意思，”袁小黛贼笑着。
苏忆咬了口肉串，“当然没有。”
“对嘛，你这么漂亮都吸引不了他，那他肯定不正常，对不对？”袁小黛往她这边凑了凑，“姐，他是个gay。”
“咳......”苏忆再次被呛到，这次是被吃到嘴里的肉呛的。
苏忆拿过纸巾把嘴里没咽下去的肉吐出来，“你听谁说的，诽谤造谣是犯罪。”
袁小黛闻声小心的往四处看了看，“真的，我没有胡说，我们技术部的都知道。”
苏忆神经微僵，技术部的人都知道，这可不是小事，要是传出去会对霍林深和整个森建有重创的影响。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忆想到了陆执野对霍林深的心思。
陆执野是gay，他喜欢霍林深，但霍林深可不是。
袁小黛也不吃了，低声给苏忆说道：“我们技术部的曹强有一次在公司加班到半夜回家，在停车场看到了霍总跟一个男人......”
袁小黛用两只手比划，苏忆瞧了一眼她对勾着的大拇指，“怎么着，他看到两人kiss了，还是直接做了？谁是攻，谁是受啊？”
“这个没说，不过肯定是他跟男人有事，而且这些年都没听过他跟哪个女人有绯闻，所以肯定不会有错的，”袁小黛边说边点头。
苏忆不说话，袁小黛的脚在桌底碰了她一下，“姐，你懂的挺多嘛，还知道攻和受。”
“霍总不是gay！”下一秒，苏忆很正色的说。
袁小黛瞧她一下子表情严肃了，“姐，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她睡过，验过，而且还见识霍林深拒绝过。
是陆执野那混蛋男人死缠烂打。
苏忆想着这事要是传出去的严重性，“小黛，这事除了你们技术部的人知道，还对外说了没有？”
“没有吧，这事谁敢说，我也是不相信霍总那么完美的男人会是gay，所以来找你求证了，不然我也不会说的，”袁小黛解释。
“霍总不是，我能确定并保证，还有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去，不然会对霍总和森建都有致命的打击，你想要是森建受了影响，那大家的饭碗就怕不保了，”苏忆提醒。
袁小黛点头，“我们都知道，所以也就是内部聊聊，我们都发过誓谁也不许说，我也不是故意说的，我就是想求证一下，所以姐你也得发誓不许对外说。”
苏忆给了她一个白眼，“吃吧，我要是会说就不会提醒你了。”
袁小黛吐了下舌头，端起酒杯，“为了我们霍总清白干杯，为了我鼓鼓的钱包干杯！”
一杯酒下腹，袁小黛便道：“姐，我们技术部的年终奖你知道每个人多少吗？”
苏忆之前听周泽提起过，“几个六位数？”
“我们部门的曹强，就是最核心的那个，七位数，我也就是勉强三个六位数吧，姐你的呢？”
苏忆暗笑，她这个冒牌的哪有？
“离职了，估计没有了，就算是有也不到我卡上，”苏忆与她碰了下杯。
“离职了也会有的，关悦那几个欺负你的女人上公司去找了，公司还真补给她们了，霍总就是人帅心善，”袁小黛还真是人在封闭研发，公司的八卦她一点没落(la)。
“我还听说关悦几个女人现在混的可惨了，应聘都没人要，而且她们在森建干过白领，也不肯去做苦力，据说穷的房租都付不起，”袁小黛咬了口肉串，狠嚼了几口，“该！报应。”
苏忆想到之前在游轮上还见过关悦，当时看着挺风光的，“这么惨？”
“嗯，据说是霍总的手笔，”袁小黛说着啧啧了两声，“霍总真是我心中的男神，无可替代，以后谁要诋毁他，我袁小黛第一个不同意。”
大概真是被困圈太久了，袁小黛吃喝说真是嗨到不行，最后喝的有些多，直搂着苏忆还要去酒吧。
苏忆打车将她送回家，也回了自己的住处，刚进门鞋都没换，手机响了，是艾玟打来的。
她迟疑了几秒才接了电话，“艾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