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还什么?”
“还给庆和府送了几箱金子贿赂。”
更难听的她不敢说,“还说是老爷为了利用边城军民洗脱罪名,现在外面的让都在骂老爷和……主子。”
室内陷入沉默。
青竹又急又忧,看着自家主子,急得都快哭了。
到底是哪个该遭天谴的,竟如此诬蔑她家老爷和主子。
还有外面那些边民,实在可恶,听风就是雨。
老爷为魏国鞠躬尽瘁,竟被他们骂成狗官贪官。
主子一心为边城百姓着想,还被骂成娼妇。
想到那些污言秽语,她气得恨不得上去割了他们的舌头。
想到昨儿春溪姐姐说主子给庆和府送了新农具制作法子,钱都不要全分给边民,她便觉闷得慌,为主子叫屈,实在不值。
她正气得直发抖,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错愕抬头时,便见自家主子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莫名让让心生凉意。
这时春溪也急匆匆赶来。
见青竹在,便知主子应该已经知晓外边发生的情况了。
她忙看向主子,面容紧绷。
沈婼已经垂下眼帘,在桌边坐下,随后抬眸看向春溪,眼底一片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