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游弋,有些遗憾和可惜。
他不明白解差就算了,怎么这些犯人也都那么规矩听话。
以前一般从上京流放到这边的犯人,没点家底和本事的,早就饿了不知道多少日。
到这边后,哪怕为了一口饭,都能舍出去。
原本看这些犯人精神奕奕,还有新鞋,还以为是来时得亲友打点,身上肯定有银两或者值钱的东西。
谁知道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让原本以为又能大赚一笔的驿官憋闷了一晚上。
等人消失在门口,他斜眼看了下旁边的驿员,恶声恶气道:“站这里做什么,没事情做了?”
驿员一抖,忙转身就要离开。
不过才走一步就被叫住。
“等等,让陈二过来,一早上没见着人影,倒是越发大爷了。”
驿员一愣,而后也道:“小的今儿也一直没见着陈二,他好像不在馆内,不知去了何处。”
驿官皱眉,厌烦道:“没在?难不成又死在红街哪个娘们肚皮上了。”
驿员不敢回话。
驿官脸色更冷,摆手道:“等他回来让他滚。”
驿员脖子缩了缩,应了声后赶紧溜。
驿官冷哼了声,直接把笔摔桌子上,也不坐台子了,拎着紫砂壶就溜溜达达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