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然没有人回答他。
他问话这几句功夫，姜末已经慢慢挪到了马扬帆身边，五个孩子紧紧挤到一起。
“多少钱一斤啊？”黄二说着，已经动手在小推车里挑挑拣拣。
“问你们话呢！都哑巴了？”
“你们要买西瓜吗？”姜末小声问。
“……啊！”黄二又点了一支烟，不明所以笑了一下。
姜末：“四块钱一千克。”
【原来是回来买西瓜啊，真希望他们买完赶快走，太吓人了！】
【不行！我还是不安心，给精神小伙当过小弟的告诉你，他们都没钱的！】
“甜吗？”黄二说着话，长长的烟灰掉在了西瓜上。
姜末顿了顿，觉得他们并不是顾客，已经不想回答了，但是黄二一直在追问。
她只好点头：“甜。”
“听见了没有，”黄二回头招呼一群兄弟，“包甜的！”
他身后那群黄毛瞬间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蜂拥而上，一人抱了一个大西瓜。
“有刀吗？”黄二接着问。
姜末摇了摇头。
“妈的，”黄二抱着西瓜一拳捶了下去，皮薄瓤鲜的西瓜顿时炸开，流出了红色的汁水。
他身后的小弟也有样学样，一拳一拳，没一会儿，五个西瓜全部被捶开了。
“喂，你们还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