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让你嫂子给你炒几个菜!”
李岩没好气道,“我才倒霉呢,白白的挨了你一拳,活该你被皇上上一顿鞭子……”
“不去!”
常以霖撇嘴道:“娶了你府上,嫂夫人能饶得了我?我可不光揍了你一拳,还把你们家府门给踹到了,嘿嘿,这个时候,还是躲着你们家母老虎的好……”
我去!
李岩脸色一黑,怒道:“你发疯,碍着我家大门啥事了?”
“那不是我着急吗?”
常以霖闷声道:“黄得功那个老小子给我送信,说是之极大哥被皇上革了职,软禁在宫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这不是着急向你讨主意吗?”
“你!”
李岩哭笑不得,无语道:“走吧,不去也得去,这一次皇上动了震怒,只怕又是要一场腥风血雨,把你跟吕程召入京城,只怕是真的要出征了,不管是进攻西洋联军,还是远征西洋,都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须得好着商量一下才可以,这些年来,咱们开战,都是在大明或者大明的周边,没有进行过什么远征,远征不比在大明打仗,天时地利都不在我们这边,稍有不慎,那就有兵败将亡的凶险。”
常以霖抱住张之极的大腿,放声痛哭,任是谁看到如今张之极的样子都会心痛不已,更何况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别号丧了!”
朱慈烺怒道:“之极还没死呢,你嚎个屁啊,朕把你叫回来为的什么?是为了让你给之极报仇雪恨的,不是让你哭丧的!”
常以霖嚎道:“咋报仇啊,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你揍一顿啊,你腿粗,我惹不起,我不嚎还能怎么办?”
“老常!”
李岩无奈道:“皇上将之极软禁在宫中是为了救他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怨不得别人,你难道还真的以为皇上会昏了头,把之极给怎么样不成?”
“救他?”
常以霖的哭声戛然而止,问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之极涩声道:“李岩兄说的不错,我这是咎由自取,是我立身不谨,方才遭了别人的暗算,变成如今这样子,放心吧,有皇上在,最多一年时间,我就可以恢复如初,重新站在朝堂之上……”
“暗算?什么人敢暗算咱们兄弟?他有几个脑袋?”
常以霖抹了一把脸,急声问道。
“洋人,西洋人!”
朱慈烺冷哼道:“这一次不光是将你召入京城,还有吕程呢,为之极报仇的事情就着落在你们两个人身上了。该死的西洋鬼子,特别是英吉利人跟法兰西人,将毒药极乐膏送给给之极,仅仅大半年时间,之极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此仇此恨,朕若是不替之极报了,朕枉为大丈夫!”
“被狗日了的西洋鬼子!”
常以霖低吼道:“皇上,臣这就请旨出征,直奔西洋,将英吉利跟法兰西犁庭扫穴,把他们的国王给抓回来煮着吃了!”
“直奔西洋?”
朱慈烺冷哼道:“你认识路吗?你知道一路之上有多少凶险吗?你有沿途的航海图吗,亦或是你有人家本土的军事布防图吗?”
“那、您是什么意思?”
常以霖挠挠头,问道。
朱慈烺没好气的摆摆手,答道:“行了,朕自有主张,一切等到卢太行与吕程赶到京城再说,这几天,你且先在兵部,代理几天兵部尚书,处理兵部事务,等到太行赶回来再说,滚回去吧,之极,你也且先回去,好生休养,万万不可前功尽弃!”
张之极咬牙道:“皇上放心,臣便是死也要死的堂堂正正,死在沙场上,一点极乐膏还奈何不了臣!”
“启奏皇上,锦衣卫指挥使解兴华请求觐见!”
王承恩快步走了上来,躬身说道。
朱慈烺点头道:“让他过来吧。”
时间不长,解兴华快步来到了御花园。
“启奏皇上!”
解兴华沉声道:“东瀛锦衣卫送来最新的情报!说是东瀛已经在与西洋联军和谈了,希望能够付出一些代价,让西洋联军退军!”
说着话,解兴华将奏章递给了朱慈烺。
朱慈烺看了一遍,递给了李岩,沉声道:“和谈?问题是现在东瀛还能拿出什么代价来,让西洋联军退兵呢?要知道,西洋联军远渡重洋数万里,来到了东洋,那可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的,如果仅仅是为了百十万两的银子就直接退兵,那岂不是得亏死?”
李岩沉声道:“皇上,臣倒是以为,这不过是东瀛的缓兵之计,想要拖延时间,然后派使者来大明,请求我们出面,逼迫西洋退兵,而且东瀛的使臣已经到了,只是这几天皇上因为极乐膏的事情,盛怒之下,臣方才没有上奏……”
朱慈烺点点头,答道:“你说的也没错,不过,朕倒不是真的以为是缓兵之计,而是东瀛想要以退为进,赚西洋陆军登岸,嘿嘿,西洋联军不过数万人,远渡重洋而来,武器弹药有限,而东瀛人口上千万,若是德川家纲坚壁清野,把西洋联军给骗上岸,进而在平原地带将西洋联军聚而兼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东瀛的那几个老家伙还是有点头脑的。只是,想要聚歼,谈何容易?人家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