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完淳终究是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待朱舜水说话,夏完淳已经躬身说话了。
“皇上,”
夏完淳沉声道:“其实,虽然如今荷兰人反水,英法西葡荷,五个势力联手,这实力强横无比,远胜大明的舰队,可是终究只是近忧,不是远虑,反而喀尔喀蒙古方才是心腹大患,喀尔喀蒙古背靠大漠以及极北之地,甚至于罗刹国开始联手,加上又有范文程这样的谋士辅佐,一旦让其坐大,必定是后患无穷!”
“哦?”
朱慈烺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南洋仅仅是近忧,不是远虑?”
夏完淳沉声道:“回皇上,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南洋的五个西洋势力虽然都是西洋国家,可是他们之间矛盾重重,西班牙与荷兰英吉利不睦;英吉利与荷兰在争夺海上的贸易主导权;至于英吉利与法兰西更是连年征战,纷争不休,这样的几个势力,如何能够形成合力,必定是各怀鬼胎,反观我们,即便是只有两只舰队,可是沈将军与吕将军,加上施将军,都是大明的忠臣猛将,勠力同心,此消彼长,南洋势力联合终究也仅仅是昙花一现而已。”
朱慈烺赞赏的看了夏完淳一眼,笑道:“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