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虎将,马上皇帝,在战场上迷失方向,几无可能啊……”
多尔衮喃喃说道。
这也是洪承畴最郁闷的地方,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朱慈烺突然跑到了嵩山北麓,而且是孤身一人,甚至都没有通过锦衣卫给自己任何的消息,这简直了,这件事情绝对是太突然了,搞得自己被动到了极点!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多尔衮联想到皇太后跟明廷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上去,无论两个人有没有关系,即便是有关系,也必须给他们撇清了,否则的话,一旦多尔衮起了戒心,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难办了啊!
因为朱慈烺的突然出现,整个关外一时之间风云突变,甚至连多尔衮最后都被惊动了。
只是,多尔衮也知道,现在满洲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贸然开启大战,对满洲来说,绝对有百害而无一利,多尔衮只是下令,让阿巴泰固守锦州,同时调动镶红旗兵力向着锦州方向一动,以防不测,自己则是带着多尔衮,保护着孝庄皇太后一路返回的盛京。
回到了盛京,多尔衮方才将多铎召入了宫中,询问详细的缘由,让你去寻找太后,请太后返回后宫,你怎么给老子弄出来一个朱慈烺?到底是搞什么鬼?
多铎也是郁闷至极,这件事情着实蹊跷的很啊……
“多铎,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如何发现的朱慈烺?”
多尔衮沉声问道。
多铎苦笑道:“十二哥,事情实在是蹊跷啊,太后因为下嫁的事情,心情不好,一路狂奔,结果将侍从们甩开了老远,最后迷失了方向,途中遇到了一头猛虎,正在危险之际,被张之极恰好遇到,将太后给救了下来。”
“真的?”
多尔衮沉声道:“你认为事情真的是这样?”
多铎闷声道:“还能怎么样?我遇到太后娘娘的时候,老虎的尸体就在一旁,还有娘娘的宝马万里飞焰,也是被老虎硬生生的给撞死的,后来我还检查了老虎的尸体,老虎的三处伤势,两处致命伤在脖子上,一处在腹部,都是被我们满洲的弯刀划破的,不远处还有一头野猪,上面有太后娘娘羽箭,射在野猪眼睛上,不过,其余两处伤势则是被宝剑割断喉咙,那才是致命伤,很显然也是朱慈烺下的手,他跟我们交手,就是手持一柄佩剑!”
多尔衮冷哼道:“话虽然如此,可是着实蹊跷了一些,无论是谁救下太后,都有可能,唯独朱慈烺,不太可能,只身一人闯入满洲,他朱慈烺除非是疯了,若不是有什么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他绝对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的!”
多铎迟疑道:“十二哥,你的意思是朱慈烺跟太后相遇,这是早有预谋的,她要勾结明廷?不可能吧,无论怎么说,现在大清的皇帝还是他的儿子,况且,臣遇到他们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朱慈烺的身份……”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多尔衮冷哼道:“多铎,也许她不会勾结明廷,出卖大清的利益,可是若是勾结明廷来对付我们兄弟呢?”
多铎心头一惊,震惊道:“十二哥,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多尔衮摇头道:“你先别一惊一乍的,也许真的是巧合呢,只是,我们不能不加以小心,多派人手,我要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为什么朱慈烺会出现在松山北麓!”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轻轻放过!”
多铎狠声道:“十二哥,非常时期,我们不能不防,必须要加强对皇宫的控制,同时,要用铁血手段,再给他们施加一些压力,还有,这件事情,最好您还是向太后问清楚为好!”
“没有必要!”
多尔衮沉声道:“即便是问,我们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是从外围查起为好!”
“摄政王!”
一旁的洪承畴沉声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数日之前,锦州的阿巴泰突然命人送来奏章,说是宁远城的明军突然异动,一口气调动了上万兵力,在从山海关到宁远一线不断调动,大量的骑兵出动,请示摄政王是否要伺机出击,夺回宁远城。”
“嗯?”
多尔衮一皱眉,问道:“洪大人,这件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
洪承畴苦笑道:“王爷,这几日,您为了皇太后的事情烦躁不已,时常头疼症发作,臣哪里敢那这样的小事来烦您?如今明廷跟我们的大战刚刚结束不久,满洲遭受到了损失着实不小,如果这个时候主动挑起大战,夺下了宁远,势必要引来明廷的反扑啊,这样的局面绝对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住的……”
多尔衮微微点头,答道:“洪大人说的不错,此事挑起战端,的确是于大清不利!”
“不过,臣还是忽略了一件事情,只怕是臣犯了大错了……”
洪承畴涩声道,“还请摄政王治罪!”
“你犯了什么错误?”
多铎愕然道。
洪承畴闷声道:“王爷,您想啊,先是宁远城中的兵力突然异动,兵力调动频繁,而且据阿巴泰通报,说是大量的骑兵在宁远附近不断地侦探,好像在搜索着什么,而就是几乎同一时间,明廷皇帝却是出现在了松山北麓,这难道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