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的近前,翻身下马!
多铎躬身道:“臣弟多铎见过太后,太后彻夜不归,摄政王担心不已,数次严令臣弟,敦请太后娘娘火速回京,太后如何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大玉儿冷哼一声,喝道:“为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若不是你们苦苦相逼,我会一路狂奔吗,若不是一路狂奔又如何能够跟侍从们失散,以至于迷失了道路?若不是迷失了道路,哀家又如何会碰到老虎遇险?连战马都被老虎给吃掉了,若不是这位壮士相救,只怕哀家已经死于虎口之下了!”
大玉儿一阵嘴炮,将多铎说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是啊,不远处就是战马的死尸,这里还有一具虎尸,很显然太后遇险了啊,幸好平安无事,否则自己绝难逃脱十二哥的严惩啊!
多铎连忙向着朱慈烺看来,拱手道:“这位壮士,本王多谢你出手相救了,否则太后可是真的凶险了,本王……咦,你、你是朱慈烺!”
大玉儿沉吟道:“你说的倒也是,只是且不说稳住大明,如何能突然袭杀多尔衮,他平日里可是一直有侍卫随身保护的……”
“随身保护?”
朱慈烺嗤笑道:“难道他进入乾清宫给小皇帝请安还带着侍卫不成?难道他去坤宁宫见你,也还带着侍卫不成?鳌拜武力盖世,我便是不如鳌拜,对付一个多铎也绰绰有余,只需要准备妥当,突下杀手,便是多尔衮,也绝对难道一败!我还听说当年您跟多尔衮乃是青梅竹马的,他对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防备?你只需要万事顺着他,且将他的疑虑打消,趁其不备下手,比为你所趁!”
“这个……”
大玉儿没想到朱慈烺竟然直接给他献上了锦囊妙计,这要是真的动手,按照朱慈烺的筹划,那还真的没准可以成功啊!
大玉儿叹道:“弟弟年纪轻轻,没想到胸中竟然藏着十万甲兵,汉臣之中,以洪承畴范文程为最,二人乃是公认的相才,假以时日,只怕你还要凌驾于他们二人之上了!”
大玉儿说着话,芊芊玉手还在朱慈烺的胸前抚摸着,结果将朱慈烺的浴火又勾了起来。
朱慈烺笑道:“哈哈,能不能凌驾于洪承畴范文程之上,弟弟我不知道,现在,弟弟可是要凌驾于姐姐之上了!”
说着话,朱慈烺一翻身,再度将大玉儿压在了身下……
“哎呦,臭弟弟!你还来啊,姐姐可有些受不了了……”
一片旖旎过去,两个人沉沉睡去。
一夜过去,东方露出了一缕曙光,天色渐亮。
朱慈烺与大玉儿从美梦之中醒来,各自整理衣衫。
“咦?”
正在朱慈烺收拾衣衫的时候,一块龙形玉佩掉在了地上。
“咦?”
大玉儿伸手将玉佩捡了起来,玉佩,这在汉人身上经常看到,可是龙形玉佩,几乎根本看不到,最多也就是猛虎,麒麟之类的,龙,那可是代表着皇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佩戴的,那是僭越!
大玉儿心头一阵惊异,愕然道:“雄武弟弟,你这是龙行珮……”
朱慈烺心头一跳,暗自叫苦,娘的,这是自己母后大人在自己出生时赐下的玉佩,自己一直戴在身上,没想到今日竟然掉了出来。
“大明江山,千秋万代,皇天佑护,百病莫侵……”
大玉儿看到上面的镌字,轻轻念道。
“你、你是汉人,你是南面来的人!”
大玉儿震骇莫名,登时捡起了弯刀,指向了朱慈烺,双手不住的哆嗦,甚至眼中都沁出了泪水!
“我的姐姐……”
朱慈烺苦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可是你不信啊……”
“你、你什么时候跟哀家说过你是大明的汉人?狗贼,我要杀了你!”
大玉儿粉脸通红,又羞又怒,一刀刺向了朱慈烺。
朱慈烺将手一抬,抓住了大玉儿的手腕,叫道:“你自己想想,我是不是告诉你了,我是大明皇帝朱慈烺,可是、可是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大玉儿登时傻眼了,是,他是说过自己就是大明皇帝朱慈烺,自己哪里肯信?除非朱慈烺疯了,如何肯一个人跑到满洲来?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你、你真的是大明皇帝?”
大玉儿问道。
朱慈烺无奈道:“姐姐,你以为在大明,是个人就敢佩戴这龙形玉佩?这可是五爪金龙,只有皇帝跟太子才能佩戴!”
大玉儿彻底蒙圈了,自己,堂堂的大清皇太后,竟然被大明皇帝给睡了!
“你、你,你个狗贼,竟然这么欺侮我,呜呜呜……”
大玉儿扔掉了弯刀,竟然哭了起来。
朱慈烺缓步走了过来,低声:“什么欺侮你,不管是到什么时候,我依旧是你的弟弟朱雄武,还不成吗?我告诉你的除掉多尔衮之策,你可要记得,想要让你的宝贝儿子坐稳了皇位,那就得按照我说的来!”
“闪开,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大玉儿低喝道,“若是满洲内斗,你坐收渔翁之利,那满洲……”
朱慈烺哂然道:“姐姐,这块玉佩,可是朕的贴身之物,就以此为信物,朕一生一世,不会辜负姐姐,以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