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好事情啊,接下来才有商谈结盟的希望,原本郑芝龙也没有想着一劳永逸,就能够跟多尔衮达成结盟的,现在多尔衮亲自来书,那就说明他意动了!
“宋先生,这一次,只怕是要辛苦你了,前往盛京走一遭吧,只要是达成了结盟,那您就是我们的功臣!”
宋献策笑道:“大人既然吩咐,学生敢不从命?只是,还请大人能够给予学生全权,以便学生能够跟多尔衮展开了讨论。”
“嗯!”
郑芝龙点头道:“这个是自然,你就是我的全权特使,一切事务都可以全权做主,嗯,让芝豹跟你同行,老三,你只负责保护宋先生,一切结盟的事务,都要听从宋先生的安排!”
多尔衮沉吟道:“本王也是这么觉得,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是,我们想要借着结盟的机会向着郑芝龙狮子大开口,只怕也未必能行啊……”
洪承畴笑道:“王爷,就在昨日,金承恩从高丽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是在我们与明军大战之时,一支规模强大的海盗突然劫持了明廷八万石的粮草,导致朱慈烺勃然大怒,正在命人秘密调查此事,甚至不排除会因此调动明廷水师前往东洋报复!”
“这跟我们你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多尔衮皱眉问道。
洪承畴笑道:“王爷,您想啊,在大明万里海疆之上,能够一口气出动数十艘大型战船接除明廷粮饷的,能有谁?登莱水师有这个实力,可是登莱水师是朱慈烺的嫡系心腹,正在跟我们大战;高丽水师也勉强有这个实力,可是高丽水师也在帮助我们作战,而且实力损耗严重,根本不可能的,至于东洋,自从戚少保之后,倭寇就很少再出现在大明沿海了,除此之外,能够具备瞬间调动大批战船悄无声息的将这么多粮草劫走的海上势力,那还有谁?”
多尔衮心头大震,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是郑芝龙的福建水师干的?怎么可能!再怎么样,福建水师也是大明的军阀,郑芝龙是明廷的臣子,即便是郑芝龙尾大不掉,可是终究不敢明目张胆的干这样的事情吧?”
洪承畴摇头道:“这个就不是微臣能够知晓的了,不过,据微臣猜测,此事十有八九是福建水师干的,毕竟根据釜山那边传来的消息,那只水师曾经在釜山短暂停靠,然后前往东洋,当时那些战船可都是清一色的大青头,体量足足有两千料,大青头福船,那可是大明官方规制的主力战船啊,除了福建水师,从来没有大规模装备过其他海上力量,即便是登莱水师只怕也拿不出这么多的福建战船来!”
多尔衮恨声道:“可惜,这个朱慈烺狡猾的很,这些年来,锦衣卫频频动作,将我们布置在关内的眼线几乎破坏殆尽!否则我们一定可以得到确切的情报,现在我们等于失去了一双眼睛啊……”
范文程答道:“摄政王,很明显,朱慈烺不是庸才,反而是罕见的雄才,这样的事情,想要瞒过他,基本是不可能的,之所以朱慈烺没有直接动手,乃是忌惮我们发动反扑,他首尾难以兼顾,可是郑芝龙同样不是简单的人物,必定是嗅到了危险,所以方才打定了主意,要跟我们结盟,这个时候,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啊……”
多尔衮点头道:“这个本王自然清楚,只是,我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如何能够从郑芝龙那里得到最大的助力!”
范文程笑道:“一句话,王爷,互通有无,各取所需,这就是我们双方结盟的目的,吴三桂乃是当世名将,可惜他的关宁铁骑已经消磨殆尽了,他想要重新崛起那就离不开骑兵,离不开战马,可是,南方有马吗?”
多尔衮心头大震,低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拿出战马,来交换的他们的水师力量?”
“正有此意!”
范文程笑道:“王爷,战船价值连城,而且工艺复杂,不是我们仅仅从高丽找来一些工匠就可以立即开动起来的,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粮跟时间,所以想要速成,就必须跟郑芝龙联手,互相交换,他给我们提供钱粮战船,甚至帮我们采购火器,我们给他们提供战马,甚至给他们提供训练骑兵的人手,如此一来,一南一北,就可以对明廷形成巨大的威慑,使得朱慈烺日夜不明,连睡觉他都的睁着眼睛!”
“哈哈……”
多尔衮大笑起来,“不错,互通有无,各取所需!就是这个方略!”
洪承畴低声道:“王爷,只是,虽然是结盟,可是我们依旧还不要太过主动!”
多尔衮笑道:“这个是自然,太过主动了,那岂不是我们上赶着了,上赶着不成买卖啊,我们若是直接派出使者跟郑芝龙签订盟约,那主动权就不在我们手里了。洪先生,你乃是大才,就有你为本王代拟一封书信,告诉郑芝龙跟吴三桂,结盟的事情,可以谈,不过,派个能做主的人前来盛京,我们好好地谈!”
洪承畴连忙躬身道:“臣遵旨!”
这一下,多尔衮完全放心了,原本洪承畴跟金承恩督建水师,可是真的将多尔衮愁的要命,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怎么建?方略再好,没有足够的钱粮打底儿,一切都是空谈,现在好了,大肥羊送上门了,自己不将这羊牯狠狠的薅上一把,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