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强攻,便于登陆,展开兵力,但是这样毫无疑问,守军会全力防御,必定会来上一场血战;第二,要么就是从偏僻之处发动突袭,待到守军反应过来,对手已经以小股军队杀入海岛了;当初满洲进攻皮岛就是正面吸引明军主力,然后派出精锐,直接从后山的江高湾处攀爬而上,举火为号,直接破开了我们的防御!所以部署防御,首先第一要务,要坚守要隘,任何要隘必须要布置防御兵力;第二,占据皮岛制高点,在制高点建立哨塔,随时观看海中动静;第三,部署炮台,单单一两座炮台,只怕不够,必须要在四个方向都安装上红衣火炮,足以对来犯之敌产生足够的威慑;第三,如今满洲没有强大的水师,高丽水师战力也稀松平常,上策就是歼敌于大海之上!”
皮岛之上,高丽的守军算是彻底吓傻了,这么多的火炮一同发动进攻,莫说是一千人,即便是一万人也绝对招架不住啊!
李恩泰直接从哨塔之上,连滚带爬的孤碌下来,连连的呼喝着四散奔逃的士卒,准备全力应战,只是,这些士卒每日里在皮岛之上就跟一群大爷似的养尊处优惯了,十来年时间里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阵仗,通天炮火直接就将他们给打蒙了,哪里还听李恩泰的指挥?
就在李恩泰全力约束大军的时候,登莱水师的精锐步卒已经开始登陆了。
当年的登莱水师可不仅仅是水军,朱慈烺为了尽快让登莱水师形成强悍战力,直接从通州镇跟京营调拨了一支精锐力量给登莱水师,三千精锐步卒,那可是经过了严格训练的,几乎人手一支燧发火枪。
这些日子以来,这些士卒都快被逼疯了,本来在通州镇或者京营,那可是有数不完的军功等着捞的的,可是进入了登莱水师,那就啥都捞不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来的同袍一个个立功受赏了。
这一次,机会终于来了,那还等什么?这可是高丽人啊,杀了白杀,不想闯逆跟献贼好歹还是汉人,异族的人,那就不叫人,一个字,杀!
一队队的登莱水师步卒冲上了海滩,一个个嗷嗷吼叫着不断地迂回包抄,到处追杀着四散奔逃的高丽守军,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戮!
李恩泰,直接就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不可匹敌,绝对是不可匹敌啊,这简直就是一头头的老虎,当年的皮岛守军若是有这样的战力,那满洲人想要抢下皮岛,想都别想啊!
仅仅不过片刻功夫,一千多高丽守军就被赶到了一片空地上,面对着四面八方冲上来的登莱水师将士,李恩泰率先跪倒在地,直接投降,身后的数百军兵看到老大都已经投降了,谁还肯拼命,纷纷跪倒在地,举手投降。
“你是这里当头的?”
吕程来到了李恩泰的近前,冷声说道。
“是,是,小的、小的是高丽王国平安道副总兵,皮岛守备李恩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李恩泰吓得连连叩头,急声说道。
吕程冷哼道:“饶你一命?你们高丽当年背信弃义,派兵与满洲鞑子进攻皮岛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有今天吗?今天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李恩泰闻言直接瘫在了地上,哀嚎道:“大人,大人饶命啊,当年高丽派兵,完全是受到满洲人逼迫啊,连我们大王都从来没有想过要进攻皮岛啊,都是皇太极那个老狗逼迫的啊……”
吕程冷笑道:“皇太极?你倒是挺会找替罪羊,现在皇太极在皇陵里连块骨头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出来,你把罪责推给他,倒是真的会脱罪!”
“行了,吕程,不要说了!”
朱慈烺大踏步走了过来,来到了吕程的面前。
吕程连忙躬身道:“皇上,您说,这个老狗要如何处置?”
朱慈烺看向了李恩泰,淡然道:“杀他,没有太大的必要,他的小命连十两银子都不值,李恩泰,朕可以饶你一命,不过,你得返回高丽,给你们大王带句话,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重新投降大明,递交顺表,换回大明国号,朕还可以既往不咎,若是还要执迷不悟,三年之内,朕必定要将高丽上的所有臣民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李恩泰吓得身子一哆嗦,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是,是,小的一定将皇上的话带给我们大王,其实,我们、我们大王也一直盼望着大明能够击败满洲鞑子呢,满洲鞑子残暴不仁,每年不知道从高丽勒索多少金银粮食啊,我们、我们国内的百姓现在都已经要活不下去了啊……”
李恩泰急声说道。
朱慈烺点头,说道:“来人,笔墨伺候,朕要给高丽王修书一封,让他带回高丽!”
有人连忙递上了笔墨纸砚,朱慈烺提笔在一块青石上,草草写了一篇国书,叠好交给了李恩泰。
“李恩泰,回去告诉你们大王,朕给他十天时间考虑,要是投降就派人前来皮岛送上降书,十天之后,他若是执迷不悟,朕会命令大军进攻高丽,先拿着平安道下手,到时候生灵涂炭,那可是你们自找的!”
朱慈烺冷哼道:“来人,给他一艘船,三五个随从,送他离开,皮岛之上,所有高丽士卒全部监押,押上战船,送去中原,苦役五年,其余高丽民众,严令离开皮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