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枪管之中,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射击,不远处的李定国一抬手,又是三支羽箭,直奔朱慈烺射来!
“我曹!”
朱慈烺心头恼火不已,还来,不行,这燧发火枪毕竟不是普通的刀剑,用来格挡羽箭太不方便了,偏偏这李定国的箭术比之常以霖都逊色不了多少啊太危险了啊!
朱慈烺径直扔掉火枪,一抬手,腰间的佩剑已经脱壳而出!
“铿铿铿!”
三支羽箭尽皆被朱慈烺击落!
朱慈烺顺势弯腰在女墙后面,将火枪再度抄了起来,喝道:“李定国,你也接我朱慈烺一枪!”
这一次,朱慈烺可是不客气了,抬手就是一枪!
这弹丸的速度远胜弓箭,当李定国看到朱慈烺举起火枪来的时候,一股危险的预感浮上心头,身体一斜,一个镫里藏身,身体已经转到了马肚子
只是,朱慈烺没想着射杀李定国,这一枪正中李定国战马面门,战马狂嘶,直接将李定国给压在了马肚子
李定国一声令下,柯以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直接脱掉了盔甲,光着膀子,手提金背砍山刀,向着禹州城头冲来,身后五百精锐一手持刀,一手手握盾牌,紧紧跟随!
五百刀牌手,这是李定国的攻城利器,不管是闯军还是献军,都缺乏攻城的火器,面对着明军的弓箭甚至火器,闯营采用的是驱赶流民破防;而献营则是李定国亲自训练的五千刀牌手!
刀牌手手持盾牌,可是抵挡火器跟羽箭,另一只手手握砍刀,直接杀敌,沿着城池攀援而上,只要挡住对手的羽箭跟火器,冲上了城头,那就意味着城池即将到手,也是李定国攻城略地的不二法门。
这一次柯以能亲自率领着精锐步卒向着城头冲来,气势汹汹,远处的晁云将眼睛狠狠一眯,自己麾下这数千精壮,悍勇是足够悍勇了,可是毕竟没有经历过军事训练,这一千弓箭手,根本没有太大的用处,就是献贼站在数十步之外不动,让这些精壮射,都未必能够射的到啊,现在这些人有手持盾牌,那弓箭手对他们的威胁就更少了。
至于滚木雷石,这些玩意儿,应付一时还行,时间一长,城中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石头跟滚木?
“传令,准备开水跟滚油!”
朱慈烺冷哼一声,沉声喝道。
身后的空地之上,早已经支起了数十口大锅,烺的军令,一个个精壮将开水跟油锅小心翼翼的推了过来,径直向着城外倒去!
这玩意儿,莫说是滚油,即便是开水,浇在人身上,也绝对受不了啊,人只要沾上,那就是皮开肉绽,甚至直接被活生生的烫死!
一锅锅的热油跟开水从上至下浇了下来,一个个献贼还没有来得及爬上城头,就已经惨叫着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哀嚎不已!
这玩意儿,可比刀伤箭伤恐怖多了,只要被浇到,那就会被烫伤一大片!
连柯以能都被这一锅锅的热油开水给骇的不清,眼看着一锅热油迎头浇下,柯以能怪叫一声,直接一个后空翻,从梯子上倒纵而下,堪堪躲过了这一劫!
好在这县城的城墙,不过两丈来高,柯以能武艺高强,身体在半空之中,将手中的金背砍山刀一立,借着金背砍山刀的力量,落在了地面上,不过饶是如此,柯以能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被这锅热油给浇上一脖子,那特么的可就倒霉透顶了,即便是不死,那吃什么也都不香了啊!
“来人,传令,继续攻城,强攻,老子就不相信了,他们到底能有多少火油!”
柯以能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后面的李定国也是气的脸色铁青,喝道:“传令三军,擂鼓助威!”
随着战鼓响起,一队队的献贼再度呼啸着向着城头上扑来,接连几波攻势,使得城头上烧好的热油用的精光,仅仅剩下了热水,只是,这些水要烧热,也需要时间啊,哪里是那么快就可以烧好的?
这水若是没有烧开,三九寒天在空中一泼,温度立即下降,也只相当于给人家洗个热水澡罢了。
“殿下,咱们可是没有火油可以用了啊……”
一旁的百户邓志强急声叫道。
朱慈烺冷哼一声,抬手将背后的燧发火枪摘了下来,飞快的填上弹丸,开始向着城下的献贼开始了射击!
以朱慈烺射击的功夫,几乎百发百中,现在献贼距离他不过数十步远近,距离近的甚至都已经到了眼皮底下,想要躲过朱慈烺的火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仅仅眨眼的功夫,朱慈烺已经射出了十发弹丸,是个悍卒被他一个个点名射杀!
“换枪!”
朱慈烺一把将手中的燧发火枪扔在一旁,手中抄起了另一柄火枪,再度射击起来!
三杆火枪轮番射击,仅仅一刻钟的时间,足足有三四十名悍卒死在了朱慈烺的枪下!
朱慈烺眼睛毒辣的很,专门挑选那些献贼队伍之中领头的悍卒,每一枪,都会有一个悍卒应声倒下,直接给献贼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就是单纯的士气上的打击!
太厉害了,每击必中!
一个个悍卒被朱慈烺直接射杀,给献贼的士气造成了致命的打击,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