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不用看本宫的战马,看看你自己的战马,现在都已经开始四蹄发颤了,若是一个不留神,我们的战马马失前蹄,将我们摔了下去,不管是谁,都胜之不武啊,回去,换马再战!”
李定国已经打出了真火,厉声喝道:“好,有本事,那就换了战马,再来厮杀!”
李定国带马,返回了大营,朱慈烺同样回城。
“殿下,这么打下去可是不成啊,这李定国太悍勇了,稍有闪失,您若是碰掉一层皮,臣也吃罪不起啊……”
左梦庚在城头上看的都要哭了,太凶险了,尼玛,每一招都是不利要害,这可是监国太子,这是瓷器,成化的青花,李定国最多也就是个瓦罐,瓦罐碎了,屁都不值;可是成化青花不一样,价值连城啊!
“你给本宫闭嘴!”
朱慈烺喝道:“你只管抓紧时间修整大军,本宫最多也就是坚持两天时间,等到李定国醒过神来,必定会全力围攻登封县的,到时候,你狗曰的想不拼命都不成,把你的战马给本宫,无论如何,也得打下去!”
李定国一声令下,数万大军尽皆后撤,将城下的一大片空地让了出来。
“殿下,李定国骁勇善战,要不,还是臣带您出战吧……”
左梦庚低声说道。
朱慈烺笑道:“放心,不就是李定国吗?连常以霖都胜不了我一招半式,他最多也就与本宫打个平分秋色而已,胜不过我,你且在城头小心防范敌军偷袭,宋玉清,集结一百骑兵,随我出战!”
朱慈烺率领着一百精骑,直接杀出了登封城,两军对圆。
这一次,简单的很,一边一百骑兵,其余的都离得远远的,即便是这两百骑兵也都是看热闹的,就看朱慈烺与李定国交手了。
朱慈烺与李定国互相的打量着,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相见,李定国身材高大,相貌奇伟,朱慈烺则是英气勃勃,神完气足,两个人各吃长枪,都是战场上勇冠三军的高手。
特别是李定国,对于前日一战,朱慈烺直接斩杀了郑冲,心头震惊不已,郑冲好歹也是自己亲手提携起来的悍将,悍勇无比,竟然在朱慈烺面前仅仅几招就死于非命了,若说朱慈烺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打死他,他都不信!
这朱慈烺威名赫赫,绝非是浪得虚名啊!
“杀!”
李定国率先出手,催动战马,晃动錾金枪向着朱慈烺一枪刺来!
朱慈烺将手中的亮银枪一摆,直接将李定国的长枪隔开,劈面一枪,直奔李定国的面门,被李定国圈马躲开。
两个人交错而过,站在一起!
两条长枪舞动的如同一座枪山一般,枪影重重,不断地刺向对手,让观战的骑兵们看的眼花缭乱!
太快了!
一枪比一枪快,一个比一个神勇!
双方的骑兵一个个吼叫起来,为着各自的主将助威。
两个人一交手就是上百回合,没有分出胜负,继续交手,直到了落日西垂,都没有能够分出高低来。
“且住!”
朱慈烺一枪击退李定国,喝道:“李将军,今日天色已晚,战马疲乏,若是想要分出胜负,明日,我们在一较高低!”
李定国脸色凝重,点头道:“好,明日再战,就怕你明日不敢出战!”
“明日必到!”
朱慈烺高喝一声,转身回城,同样李定国也带住战马,转身返回大营。
回到了大营,苏裕飞快步走了过来,急声道:“大将军,您没事吧,今日这一战可是够凶险的,没想到这个朱慈烺,堂堂的太子,竟然还能练得一身超群的武艺,实在是不可思议!”
李定国冷哼道:“的确是不简单,怪不得郑冲仅仅几个照面就被他给挑落下马,若是郑冲心存大意,当真死的不冤!不过,也就是如此,明日再战,我必定取了他的首级!”
苏裕飞急声道:“大将军,何必啊,我们坐拥大军,何必非要您跟他分个生死?我们大军一拥而上,他绝对难道公道!”
“闭嘴!”
李定国喝道:“他朱慈烺堂堂的太子,都不避箭矢,要跟我一决胜负,我李定国难道就弱了他了?”
苏裕飞仍然不死心,低声道:“要不,我今夜突然发动突袭,杀上登封县城头,一举攻破城池!”
李定国冷然道:“莫说朱慈烺早有准备,即便是没有准备,你拿下了城头,生擒了朱慈烺,那我李定国的颜面何存?难道你让我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
苏裕飞脸色一黑,擦了,大将军这是有钻了牛角尖了啊,大将军哪里都好,就是太好面子了,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现在他跟朱慈烺已经约定好了,要一决胜负,想要发动夜袭,那就别想了,若是坏了他的名声,他绝对要跟人拼命的。
苏裕飞无奈,也只能命人前去找柯以能,请柯以能加快行军,这个时候,也只有柯以能将军能够说动大将军改变主意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李定国吃过早饭,飞身上马,手持錾金枪再度来到了大营前面叫阵,朱慈烺倒是守约,这一次甚至连个骑兵都没带,就单人独骑杀了出来。
“朱慈烺,你什么意思?一个人都不带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