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厉害,可是李岩跟李定国也是老狐狸啊,更何况还有一个奸狡如狐的吴三桂,稍有不慎,就有倾覆之危!
“走一趟吧……”
朱慈烺返回了东宫,连夜进行准备,直接下旨从国库提取三十万两银子存入了兴明银行,等自己到了河南,就可以直接将银子从兴明银行给调拨出来,给大军发饷,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了现在就不能怕花银子,白银开路,激励士气,直接将闯贼跟献贼扫平!
到了第二天,朱慈烺直接集结了三百精骑,一人双骑,直奔河南!
三百精骑日夜兼程,马歇人不歇,从京城一路跑到开封府,一千四五百里路程,仅仅不到十天时间,就赶到了开封!
“儿臣参见父皇!”
朱慈烺来到了乾清宫的寝宫,向着崇祯跪倒行礼,沉声说道。
“起来吧!”
崇祯艰涩的说道。
朱慈烺答应一声,来到了崇祯的床榻前,低声道:“父皇,您的伤势未愈,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朝廷的事情,儿臣暂时处置就是……”
“别说了!”
崇祯微微闷哼了一声,咬牙道:“朕还没有死呢!烺儿,吴三桂变节投敌,河南战局剧变,这么严重的事情,你竟然也不告诉朕,你、你严重还有朕这个父皇么?”
朱慈烺咬牙道:“父皇,您现在重伤在身,即便是儿臣告诉您,也无济于事啊,还会让您因为牵挂战局而是伤势恶化啊?”
“我还死不了!咳咳……”
崇祯的愤怒引起了一阵咳嗽,急声道:“孙传庭就是一个废物,什么事都干不好,朕还能让他做点什么?”
朱慈烺脸色一黑,擦了,这就有马上孙传庭了啊,这能怪孙传庭?还不是你养虎为患,把吴三桂这个白眼狼当成宝贝给惯坏了?
朱慈烺跪倒在地,沉声道:“父皇息怒,一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没有想到吴三桂如此忘恩负义,狼子野心,径直直接变节投敌,此事与孙督师没有任何的关系,儿臣请父皇治罪!”
这个时候,必须要站出来给孙传庭担着啊,否则,人家孙传庭还不得冤死?
崇祯摆摆手,示意朱慈烺起来,接着说道:“现在怎么办?孙传庭一个人,面对李自成跟张献忠两个逆贼的进逼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吴三桂,那一个孙传庭如何能顶得住?”
朱慈烺沉声道:“父皇放心,儿臣已经命卢太行与常以霖率军驰援河南了,现在河南的战局暂时稳定了下来,只要后方的援军跟粮草及时补充到位,我们就能够守得住河南!”
“不行!”
崇祯坚定道:“朕信不过这个孙传庭,屡屡错失战机,一旦孙传庭兵败,开封府陷落,那闯贼跟献贼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杀奔京城了!”
朱慈烺苦笑道:“父皇,即便是您信不过孙传庭,我们也无人可用啊,卢太行跟常以霖毕竟经验不足,太过年轻了;至于张之极,现在坐镇山海关,更是不能轻动,除开他们几个,大明如今哪里还有可以统帅三军的帅才?好不好,都只能相信孙传庭啊……”
“难道你不会再度前往河南督战?”
崇祯低喝道。
朱慈烺脸色一苦,急声道:“儿臣现在可是在监国啊,满朝的军政事务都是儿臣来处置,儿臣若是这个时候离开朝堂,那朝堂上的事务怎么处置?”
“朕还没死呢!”
崇祯冷声道:“只要朕还有一口气在,朝堂之上就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只管前往河南,先将李自成跟张献忠这两个心腹大患给铲除掉再说!你只管前往河南坐镇,朝堂就交给朕了,哪怕是死,朕也要看着你收复河南,斩杀闯贼献贼之后才会死!”
“父皇!”
朱慈烺急声道:“朝堂事务何其繁重,若是父皇伤势逐渐康复,儿臣早就自己请命南下了,可是您现在伤势反复,若是带伤处置国事,身体哪里承受得住?”
“这个不用你管!”
崇祯喝道:“朕的身体,朕清楚,一时三刻还死不了,若是等到李自成跟张献忠真的击败了孙传庭拿下了河南,到时候,即便是你再度南下河南,也难以挽回局面了!祖宗留下这份基业,不是让我们坐享其成的,哪怕是朕真的累死了,也死的心甘情愿,若是大明亡了,朕便是天天锦衣玉食又如何?还不如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死了都没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你,明日就给朕走,滚去河南!”
“父皇!”
朱慈烺还待要劝,可是崇祯认定了的事情,哪里是别人能够劝说得动的?
朱慈烺无奈道:“好吧,父皇,不过,您可要答应儿臣,一应军国重事交给内阁即可,若是他们无法议定的事情,在拿来请示父皇,有父皇决断,否则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送到乾清宫来,您的身体真的支撑不住啊……”
崇祯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沉声道:“这个朕知道,现在不是两三年前,朕春秋鼎盛,体魄健壮,便是每日三更睡,五更起,也支撑得住,现在朕不行了,自然会谨慎一些,你下去准备吧,尽快赶到河南,不要给了李自成跟张献忠可趁之机!”
朱慈烺万般无奈,也只得答应下来,谁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