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血战的洗礼,战力之强,只怕还要在关宁铁骑之上,不出动真正的精锐,绝对无法击溃东宫卫!
“传令!”
吴三桂将胳膊抬了起来,喝道:“祖世杰,率领五千关宁精锐投入战斗,全力强攻,一定要将汝州城给本王拿下来!”
祖世杰答应一声,直接褪去了衣甲,露出了精壮的臂膊。
赤膊上阵!
这也就是关宁精锐,从辽东战场上下来的精锐方才敢干的事情!
祖世杰一声呼喝,径直率领着五千精卒向着城头冲来!
这个时候,激战了大半天的东宫卫精锐虽然有些疲惫,可是经过了这一场大战,其他的明军将士的军心彻底稳定下来了。
人家东宫卫能够打成这样,让对手伤亡惨重,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我们秦军也是号称天下劲旅啊,绝对不能给督师大人丢人啊!
一个个明军士卒再度稳稳的站在了城头,死死地盯着城下冲来的关宁精锐!
“督师大人,您的意思是,命令高杰放弃禹州,向着汝州靠拢?”
左镶问道。
孙传庭摇头道:“如今敌强我弱,现在命令高杰放弃禹州,到了旷野之上,高杰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死守,命人即刻前往禹州,给高杰传令,死守禹州,禹州丢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高杰战死在禹州城头上!以霖,给后方的东宫卫传令,一万五千兵力,不必前来汝州,径直东进,驻守登封县,作为我们的后备力量,随时准备驰援汝州跟禹州!”
“驻守登封县?”
白广恩登时急了,叫道:“督师大人,我们现在兵力严重不足啊,即便是加上常将军的骑兵,也不过才三万人,如何能守得住汝州城?”
“白广恩!”
孙传庭猛然回过头来,一脚将白广恩踹翻在地上,咆哮道:“你特码的再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本督就直接斩杀了你,拿你的脑袋祭奠大军三万屈死的将士亡灵!”
白广恩登时哑巴了下来,孙督师翻脸了,大军生死存亡的时刻,自己绝对不能找倒霉了啊……
常以霖微微点头道:“驻守登封,果然是一步妙棋啊,非但可以随时驰援禹州跟汝州,同时还封死了闯贼奇兵突出,从禹州汝州中间穿插,奇袭开封府的可能!”
“一战定生死!”
孙传庭冷哼道,“现在最危险的不是开封,不是登封,也不是禹州,而是我们汝州,开封有登封作为屏障,禹州的东面还有不少的兵力,甚至东南方向还有黄得功与左良玉所部的兵力,殿下不会让他们坐视不理的,真正危险的是我们汝州,这汝州经历了上一次的大战,城墙破损严重,虽然得到了一定的修葺,可是远没有原来坚固了,希望,我们能够扛得住关宁铁骑的红衣大炮吧……”
守住汝州!
这才是关键!
到了第二天,吴三桂与刘宗敏指挥着关宁精锐的火炮营再度向着汝州城发动了猛攻,关宁铁骑是明廷最强大的劲旅,不管是兵员,还是衣甲,亦或是军械,都是各部明军之中最精良的,至于火器同样如此,你以为关宁铁骑仅仅装备了二十门红夷大炮?那就是大错而特错了。
二十门红夷大炮,那只是山海关上的镇关利器,除了红夷大炮之外,关宁精锐还有大量的其他火炮,所有的火炮加在一起近百门之多,再加上从火车营缴获的火炮,可以说汝州城已经聚集了整个天下最强大的火炮战力!
一百多门火炮同时投入到了大战之中,一发发炮弹不要命的向着汝州城城头上砸来,一瞬间,就将汝州城淹没在了炮火烟尘之中!
接连十来波火炮攻击,使得新修葺的汝州城城墙,再度一块块的坍塌下来,变得千疮百孔!
旋即刘宗敏指挥着闯营大军跟关宁精锐向着汝州城城头发动了猛攻!
这一次猛攻着实,让汝州城上的明军吃尽了苦头,原本就军心不稳的明军在炮火的猛烈攻势之下,被打的心惊胆寒,根本无力再战!
急红了眼睛的常以霖直接抽出腰刀,将几个吓得四处乱串不住嘶嚎的明军砍翻在地!
大战之中,搅乱军心,杀无赦!
常以霖命令一千东宫卫精骑下马,直接顶在了汝州城的最前沿,就在城头上,给我死战!
“弟兄们!”
常以霖厉声喝道:“朝廷待我们恩重如山,殿下更是待我们如同股肱兄弟,这天下是殿下的天下,这江山是我们殿下的江山,谁也休想夺走,今日就随着老子跟城外的逆贼们一决雌雄,无论是谁,想要拿下汝州,都要让他们有来无回,给老子往死里干,让这些胆小如鼠的明军看看咱们东宫卫是怎么打仗的!”
常以霖没有什么多么出众的谋略,可是每一仗都是身先士卒,总是顶在最前面,这已经成为他的招牌了,就是用自己来鼓舞士气,老子就在前面顶着,老子不退,哪一个敢退,杀!
常以霖就如同一尊战神一般,死死的钉在了汝州城城头,手持虎头錾金枪,不断地向前挑刺,带着一千精锐死守城头!
这一次,闯营士卒可是吃足苦头了,原本若是仅仅对付眼前军心涣散的明军,他们到没有什么可怕的,打就是了,可是现在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