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已经向着刘体纯刺了过来!
刘体纯反应过来,大惊失色,来不及招架,猛然一甩头,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枪。
只是,刘体纯忘记了,朱慈烺用的是五钩神飞亮银枪,这枪缨后面还有五只银钩呢,刘体纯躲过了这一枪,以为没事了,刚刚要挺起长枪反击,结果朱慈烺将亮银枪向回一带,两支银钩正好钩在了刘体纯的脖子跟后脑上!
噗……
刹那间,血光迸溅!
刘体纯惨吼一声,两支银钩狠狠的刺入了刘体纯的身体之中,连颈椎都被这一枪给搂断了!
倒霉的刘体纯,也是闯军之中的猛将了,结果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朱慈烺重创,身体从战马上栽了下来!
朱慈烺根本不给刘体纯任何机会,再来一枪,径直将刘体纯给挑了起来,当场毙命!
让他来得去不得!
朱慈烺带着贺一龙跟孙枝秀,率领着一万五千精骑直奔湍河,虽然这湍河更加靠近襄阳府,可是朱慈烺率领的是骑兵,全力突进,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足以赶到湍河北岸,对于以步兵为主的襄阳援军来说,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湍河!
党守素与刘体纯率领着三万援军一路急进,终于赶到了湍河南岸,两个人谨记李岩的话语,不敢轻敌冒进,即便是行军速度不慢,也一直小心翼翼,不断地派人在前面探听敌情。
来到了湍河南岸,党守素与刘体纯不约而同的选择催动大军急行军,这里是一座石桥,四处没有什么遮拦,明军即便是要设伏,也不可能在石桥上设伏啊,即便是度过了湍河,前面有明军伏击,也可以轻易退回到了南岸来。
一声令下,三万闯军向着对面涌去,仅仅不过一个多时辰,三万兵力就已经堪堪度过了湍河。
只是,大军刚刚渡过湍河,还没有来得及整顿队伍,远处就已经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音,三支骑兵由远至近,向着湍河石桥的方向冲了过来!
骑兵!
一两万精锐骑兵!
猝然发难!
党守素与刘体纯脸色大变,如今三万大军根本来不及整顿队伍,若是让骑兵就这样以强大的速度冲到阵营之中,只怕三万闯军步骑可就要遭殃了!
“迎战,全力应战!老刘,率领骑兵出战!”
党守素厉声喝道。
只是,明军精骑由远及近,一两里地的距离,甚至连一分钟的时间都用不了就会杀到近前,现在的闯军骑兵甚至还没有上马呢,更别说整顿队伍了!
“兄弟,来不及了,后撤,果断后撤,撤回南岸,我们率领骑兵抵挡一阵!”
刘体纯一声厉喝,率领着不到两千骑兵径直迎向了正面的骑兵,他说的不错,人家明军三面突击,每一面都至少有数千精骑,根本不是自己这两千骑兵能够抵挡的住的!
“撤,撤!”
党守素开始指挥着一队队的步卒开始向着南岸仓皇撤退,赶紧跑,否则一旦被精骑给将三万大军彻底冲散,那可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一时之间,石桥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向后撤退的士卒,小小的石桥上面,足足拥挤了两千余人,甚至还有一些被拥挤的人群给直接挤下石桥,落入水中!
桥下,一艘小船之上,站立着几个明军的士卒,听着声音闯军已经开始撤退,甚至还有士卒被挤的掉入了水中,游击将军何立明知道机会来了!
“快,快,点火!”
何立明厉声喝道。
几个士卒纷纷点燃了手中的引线,只见引线飞速的向着桥上射去。
只要在桥下抬起头来,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几个装着火药的木箱子被绑在了桥底威力有限,可是想要炸毁一座普通的石桥,绝对不在话下!
“跑!”
何立明一声厉吼,几个人撑起船蒿,向着东面顺流而下,向着远方就跑去!
“轰轰轰……”
几乎同一时间,桥
这座石桥,桥墩是青石堆砌的,桥面是用拱木跟青砖铺设的,数百斤炸药一同爆炸,再结实的木头跟青砖也经受不住爆炸的威力!
刹那间,石桥被炸的从中间直接坍塌开来,起码数百闯军直接被炸上了半天空,残肢断臂四处乱飞,甚至有的都飞到了十几里之外了!
即便是距离稍远的闯军将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给震得昏厥了过去,甚至有的耳膜都已经被震破,鲜血直流,到处都是哀嚎的声音!
倒霉的党守素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惊的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块青砖狠狠的拍在了头盔之上,直接被砸的翻落下马,鲜血狂喷!
“将军,将军!”
身旁的将士一个个急声呼叫,将党守素给救上了战马。
党守素狠狠的甩甩头,坚持着抬起头来向着湍河上面望去,之间湍河上的河水都已经被完全染红了,仅仅这一声爆炸,起码伤亡上千人啊,太惨了,惨不忍睹!
最要命的不是眼下的伤亡,最要命的是,现在湍河石桥被炸毁了,那三万闯军将士将会被死死地堵在湍河北岸啊,在一两万精骑的围攻之下,插翅难飞!
“传令三军,全力反攻,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