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我呢,你且等着吧!为父还有公务要处置,老实在家里养伤,好好学学女工,否则,日后谁肯娶你?”
孙传庭一抖袖子离开了院落,孙浣芷跺脚道:“学什么不好,偏偏要我学什么女红?过两日等我伤好了,就去跟着殿下哥哥学武艺,谁敢在对付我,看我不亲手杀了他!”
哎呦!
跺脚用大了力气,扯动了孙浣芷脚踝的伤势,孙浣芷感觉到脚踝一阵剧痛,就势躺在了软榻上!
孙浣芷轻轻的揉揉脚踝的痛处,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殿下哥哥将那两个恶奴打趴下的身手好帅啊,英雄气概,概莫如是了,哼哼,没人肯娶我,爹爹,女儿我自己不会选夫婿么,咦,我在想什么呢!”
孙浣芷一把捂住了酡红的脸庞,趴在了软榻上!
“殿下,您武艺看上去比高杰大哥还要厉害,是怎么练出来的?”
孙浣芷低声问道。
“芷儿,殿
孙传庭低喝道。
朱慈烺摆摆手,笑道:“白谷,这又何妨,小妹想知道我的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其实很简单,我这功夫自然是战阵之上一刀一枪的拼杀出来的,任何人的武艺在杀人之前都是花架子,只有真正的杀过人之后,方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高手,真正的将军。”
孙传庭别的话没有听到,对于小妹二字听得真真切切,心头登时涌起了惊涛骇浪,急声道:“殿下,万万不可,这姐妹之词如何能轻易出口?”
“就是,”
孙浣芷红唇一翘,说道:“殿下,也许,您还没有我年纪大呢……”
一句话,孙传庭差点狠狠的给自己两个响彻的嘴巴,这个丫头,还真的敢说啊,你爹我的意思是殿下是君主,我是臣子啊,你不过是臣子的闺女,宝贝女儿,你还真的以为殿下跟高杰一样,随便你称兄道弟?
“芷儿!”
孙传庭气道:“你给我闭嘴,难道为父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长幼尊卑的吗?”
孙浣芷登时将脑袋耷拉了下来,不敢再说话。
“哈哈哈,也是啊,”
朱慈烺笑道:“本宫是崇祯二年二月初四日生人,你呢?”
孙浣芷脸色微红,看看孙传庭,闷声道:“你比我大了四个月……”
“嘿嘿,这不就是了?”
朱慈烺笑道:“那我叫你小妹还有错?”
孙传庭无语道:“殿下,您可是皇储、太子,岂能跟小女一般见识?她少不更事,您可是见识高深啊,这要是让朝臣们知道了,只怕风言风语又要刮起来了……”
“切!”
朱慈烺哂然道:“白谷,我是在乎那些风言风语的人吗?有本事他们尽管使出来,怎么,我难道就不能跟别人以兄妹相称了?昨日遇到一个老丈,我还曾经管人家交过大叔呢。小妹不要听你爹爹的……”
“就是!”
孙浣芷得意的忘了孙传庭一眼,说道:“爹爹,殿下都没有反对,您反对什么?大哥,有时间您教教我武艺怎么样?我爹爹教我的那两下子根本不管用,昨日一出手,我就被两个恶奴给扭住胳膊了,让高杰大哥教我,高杰大哥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见了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哈哈哈……”
朱慈烺大笑道:“嗯,高杰大哥不教你,我来教你,只是,吃到了苦头,可不能哭鼻子……”
孙传庭心头不住的哀叹,家门不幸啊,这个丫头太没有家教了,竟然敢这么放肆的跟殿下说话……
“殿下,您这样做,日后回了京城,只怕皇上会不高兴的……”
孙传庭无奈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请罪的奏章给你看过了,做准备吧,你孙白谷大人擅杀朝廷举子,而且还是同僚之子,准备接受朝廷的惩处吧,至于本宫,这一次只怕也得挪挪地方了……”
朱慈烺笑道。
孙传庭闷声道:“你认为若谷能够控制住局面?稍有不慎,那可是满盘皆输啊……”
“满盘皆输?嘿嘿,那也得看他李自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朱慈烺笑道:“行了,巡抚衙门那边还有事,这几日我也要处理一下赈济灾民跟招徕流民的事务,就不打扰你们父女叙天伦了,小妹,改日可以来巡抚衙门找我,我教你武艺……”
“好,大哥!”
孙浣芷嘻嘻笑道。
送走了朱慈烺,孙传庭返回了小院,低吼道:“臭丫头,殿下叫你小妹,你就顺杆往上爬啊,没大没小,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等你身上的伤势好了,立即给我滚回西安府去!”
“我不走!”
孙浣芷樱唇一撅,嗔道:“是殿下他要我教他哥哥的,又不是我上赶着?他说了要教我武艺的,说什么我也不走!”
“你!”
孙传庭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实在是将他给宠坏了啊ap;
孙传庭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叹道:“即便是你不走,也在开封府待不了几天了,为了你,我斩杀了江枫,朝廷上,那些政敌必然会群起而攻之,只怕督师的位子都未必保的住了,也许会被赶回西安府的,至于太子,唉,更是斩杀了江孔燧,朝堂上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