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在这里跟他们闹?”
朱慈烺笑道:“之极,前方筹措十几万石粮草,不是说句话就能够准备完毕的,我们到的早了,没有粮草,也是白搭,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你们好好地锤炼一番!”
说话间,五十名手持棍棒的悍卒列好了队列,董泉命人抱来了二十余条棍棒,分给了眼前的将门子弟。
朱慈烺沉声道:“听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既然是比试,那就不许弄虚作假,全力以赴,除了避开要害之外,没有任何的要求,你们将门子弟,对战五十名悍卒,那边先倒下,哪边输,开始!”
三天之后,朱慈烺率领着三千步骑离开了京城,径直向着河南进发。
“殿下,这个吴甡真的是个废物,偌大的武备库,可是朝廷数十万大军军械供应的重地,看看那一屋子一屋子的破铜烂铁啊,没有几个能用的,甚至那些火铳都生锈了,怎么打仗?他这个兵部尚书难道就是个摆设吗?”
朱慈烺带着一众将门子弟在行军之中,常以霖愤声说道。
怪不得常以霖如此气愤,实在是兵部武库司的人太废柴了,偌大的武库司,保管着数以十万计的军械,甚至还有数目众多的火器,绝对是朝廷最重要的部门之一。
结果,前日朱慈烺带着常以霖等人前往武库司提调军械方才发现,武库司中一半以上的军械火器全部都成了废铜烂铁,武库司的人员人浮于事,军械入库,就在也没有人管理维护,任由虫蛀鼠咬,甚至地上的火铳等都被老鼠给咬出一块块缺口,那场景,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朱慈烺气得一脚就将身旁的武备库主事踢了一个跟头,如果这么干下去,大明不亡国才怪呢,士卒们甚至连应手的兵器都没有,还怎么打仗?
若不是进来朱慈烺在朝堂上折腾的实在够呛,这吴甡的确也是一个人才,朱慈烺绝对不在乎在砍下吴甡这个人头来祭旗,只是,杀来杀去,若是闹得太厉害了,文臣们群起而攻之,朱慈烺也绝对招架不住。
朱慈烺也只能暂时忍耐,只是给吴甡留下了一句话,所有不合格的军械全部销毁,从现在开始,着兵仗局全力督造军械,小心维护管理,再有差池,自己到皇上面前请死!
吴甡,早已经吓得满头冷汗了,虽然没有进一步责怪自己,可是武备库主事的脑袋可是真的被朱慈烺给砍下来了啊,这要是真的参上自己一本,证据确凿,即便是皇上不杀自己,只怕兵部尚书的位子,也甭想坐稳了。
朱慈烺在武备库精挑细选,方才弄到了五百杆火铳,两千杆长枪,两千柄钢刀,以及一应器械,离开了京城。
朱慈烺看到了现在,常以霖依旧愤愤不已,笑道:“行了,以霖,现在知道文臣当国的害处了吧,这些文臣的心一旦坏了,比将门要可怕的多,好在这个吴甡还不失为一个良臣,就这样将他给参下来,得不偿失,难道你有更好的人选出任兵部尚书?你父亲?得了吧,就他那样的,当个兵部郎中或者指挥使还勉强凑合,兵部尚书的担子,他根本担不起来!”
常以霖挠挠头,闷声道:“不要提他,算什么父亲?这一次我丢人就是因为他从来都不管我的死活,若是我从小有机会习文修武,哪里会连篇将略都背不下来?”
常以霖在前几天得考试中实在是丢人丢大了,李邦华不过是从《将苑》中找了一篇文章,让他们就此讲一讲治军的心得,结果常以霖连句读都读不准,哪里还能讲治军心得?直接在考核中垫了底儿,上午还在大出风头,下午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朱慈烺苦笑着摇摇头,答道:“好了,令先祖常遇春也不曾上学读书,不照样成为纵横天下的名将?”
常以霖问道:“殿下,皇上的旨意不是让我们押运粮草前往河南吗?粮草呢?”
朱慈烺摇头道:“以霖,你想一想,从京城到郏县,一千五六百里的路程,想要运送粮草,即便是急行军,也需要起码一个月的时间,前方战事吃紧,孙总督能不能支撑一个月都难说的很呢,所以,从京城调运粮草,乃是不智之举,这一次,户部调拨银两,从真定府、顺德府以及广平府三地粮商手中直接买粮,二十万两白银的饷银则是全部存入钱庄,同样从顺德府的钱庄调出,钱粮从顺德府运往郏县一带,如此,我们起码可以节省十余天的时间,事半功倍!”
张之极笑道:“殿下才华过人,实在是令臣佩服之至!”
朱慈烺脸色微变,说道:“你们也不用佩服本宫,我们进抵顺德府之前,除了赶路没有任何的事务,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操练操练你们!”
呃……
常以霖嗫嚅道:“殿下,您要操练我们?”
朱慈烺笑道:“当然,你们以为就凭着你们现在的本事,就足以在战场上斩将杀敌,纵横沙场了?差得远呢,李自成手下悍将如云,别的不说,那个刘宗敏就是悍勇无敌的悍匪,有万夫不当之勇,你们是人家的对手吗?”
常以霖傲然道:“殿下,若说写文章,讲韬略,我常以霖差得远,可是说到打架,便是那个什么刘宗敏,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三五十个回合,必定取了他的首级!”
“你就吹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