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情绪失控,喊叫道:"程恭,你不是人。"
很多楼上的居民都打开窗户,向下面望着,好奇地议论着这场争执。
在这个小社区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健康、家庭和名誉而奋斗。张敬梓在医院的康复之路上感到孤独和无助,柳慧和章闻风在家中面对疫情的威胁和生活的琐碎,程恭和柳智则在楼下的争执中显露出信任的裂痕。这些人物的故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充满挑战和不确定性的社会画卷。
柳慧家外,阳光明媚,但气氛却显得有些紧张。柳慧和章闻风站在窗前,向外望去。
柳慧关心地问:"大姐,你们干什么呢?"
突然,柳智捂着脸颊,泪痕满面地跑开了。
柳慧焦急地对程恭说:"程恭,你不许欺负我姐姐啊。"
程恭没有回应,只是将口罩摘下,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冲突。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开来,稳稳地停下。从车里下来两个人,他们走到程恭面前。
其中一人说:"程恭,我们替你来了,回家休息吧。"
程恭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
他上了自己的汽车,随着汽车的驶离,柳慧和章闻风的心情也难以平静。
在体育场,程童躺在空旷的草地上,已经睡着了。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孤独。
闪回:芳草地上,程童和爸爸妈妈快乐地玩耍着。爸爸妈妈轮流让程童骑在身上,在草地上奔跑。
爸爸开玩笑地问:"程童,你说,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妈妈也附和着:"是啊,程童,你说,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程童天真地回答:"爸爸妈妈都好。"
他大声喊叫:"爸爸妈妈,我想你们——"
回到现实:体育场上,程童睁开眼睛,茫然四顾。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只有他和无尽的孤独。
洪天赐办公室内,柯五丽走进来,"洪总,您有什么吩咐?"
洪天赐急切地说:"马上进消毒液,口罩,快,现在正是发财的好机会,千万不能丢掉这个机会。"
柯五丽有些犹豫,"可是,现在消毒液供不应求,口罩更是抢手,进货比过去的成本高了几倍。"
洪天赐下定决心,"那,咱们就自己做,马上招聘人,做口罩,兑消毒液,快。"
柯五丽疑惑地问:"招聘多少人?"
洪天赐大手一挥,"最好十几个,不,几十个。"
柯五丽提醒他:"可是,咱们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啊。"
洪天赐灵机一动,"现在学校不是放假了吗?租赁学校当车间。"
柯五丽担忧地说:"可是,哪个学校敢现在把地方租赁给咱们啊。"
洪天赐果断地说:"好吧,我打电话,招聘的事情你负责。"
他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柳慧家内,电话响起,柳慧拿起电话。
洪天赐在办公室拿着电话,"二姐,现在怎么样?"
柳慧的话外音传来:"是洪天赐吧?我现在一切都好。"
洪天赐提出请求:"啊,那就好,非常时期,千万要注意,我有一件事情麻烦二姐和二姐夫。"
柳慧话外音:"你说吧,别说麻烦。"
洪天赐说明了自己的计划:"我想租借学校的房屋,啊,临时租借,缝纫口罩,兑消毒液体。"
柳慧家内,柳慧拿着电话,"这个,我们可当不了家啊,我们都是普通老师,真的对不起。"
柳慧放下电话,不满地说:"这奸商,怎么想发国难财啊。"
章闻风正在上网,听到柳慧的话,"什么奸商啊,你这观念啊,应该变变了。"
柳慧坚持自己的看法:"柳敏怎么看中这么一个奸商啊?俗不可耐,满脑子就是钱,没有别的,唯利是图的主。"
章闻风试图理解洪天赐:"商人当然要唯利是图了,商人就应该赚钱,应该理解人家。"
柳慧有些讽刺地说:"你们倒是知音了。"
章闻风辩解:"我是理解人家,现在,没有钱,能活吗?"
柳慧坚持自己的原则:"工资就够了。"
章闻风摇摇头,"别说那工资了,咱们贷款买房,光靠工资能还上吗。"
柳慧显得有些无奈:"你啊,别尽说钱了,我心里不干净。"
章闻风则显得现实,"假清高,什么叫做自由王国?必须有钱了,才是自由王国呢,想上美国,上欧洲,旅行,随便,买别墅,汽车,买啊,有钱啊。"
柳慧对章闻风的态度感到失望:"你这人,现在怎么也变成钱串子了?"
章闻风认真地说:"我是一家之主啊,我不想钱,让你赚钱,男人让女人赚钱,那算什么呢?"
柳慧骂着:"呸,越说越难听了。"
在这个小社区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和信仰而奋斗。柳慧和章闻风在金钱观上的分歧,洪天赐的商机把握,程童的孤独与迷茫,这些人物的故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充满挑战和不确定性的社会画卷。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