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赐在病房的角落找了个座位坐下,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疲惫。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轻轻敲打着烟盒,然后抽出一根点燃。烟雾在空气中缭绕,似乎带着他心中的烦躁。
柳敏皱了皱眉头,她迅速走过去,一把抢过洪天赐手中的香烟,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这里不许吸烟。你不知道吗?”
洪天赐抬头看了看四周,医院的墙壁上确实贴着禁烟的标志,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哦,医院,真是个圣洁的地方啊。”
柳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她严肃地回应:“当然圣洁。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每一条生命都值得尊重。”
洪天赐的笑容渐渐消失,他深深地看了柳敏一眼,语气突然柔和了许多:“柳敏,咱们到外面谈谈好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柳敏犹豫了一下,但很快摇了摇头:“我正在工作,不能出去。而且,现在也不是谈话的时候。”
洪天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他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舍不得这个男医生吧?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专门上夜班啊?”
柳敏的脸色瞬间变得愤怒,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你混蛋!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她的情绪失控,伸手就要给洪天赐一个耳光。但洪天赐反应迅速,他伸手阻止住柳敏,握住了她的胳膊腕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最终,洪天赐松开了手,他将柳敏轻轻推坐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病房内,柳敏伏在桌上,泪水悄然滑落。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无奈。她知道,自己和洪天赐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弥补,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对工作的执着和对生命的尊重。
范月明轻声安慰道:“柳敏,别哭了。”
柳敏擦着眼泪,声音哽咽:“我爸爸早就让我跟他断绝关系,说他这个人不正派。”
范月明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柳敏回忆道:“在一个同学的家庭聚会上,同学介绍了他,这小子就追着我不放。”
范月明笑了笑:“和我一样。”
柳敏惊讶地问:“什么?和你一样?”
范月明解释道:“我是说,和我和爱人的认识经历是一样的。”
柳敏好奇地问:“你们也是在一个聚会上认识的?”
范月明点头:“是的。”
柳敏又问:“她还不打算回来吗?”
范月明摇头。
柳敏疑惑地问:“那,你打算去吗?”
范月明坚定地回答:“不打算去。”
柳敏感叹道:“就这样永远分离下去?”
范月明沉默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张敬梓家。夜。内。
深夜的寂静被轻轻推开的门打破,张敬梓带着一丝疲惫和担忧走进了家门。他轻声呼唤:“妈,我好像有些发烧。”
屋内,母亲路秀美已经躺在床铺上,脸色略显苍白。听到儿子的声音,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儿子,你怎么才回来啊,妈也发烧了。”
张敬梓走到床边,坐在母亲的身旁,解释道:“我去老师家补课了,因为之前去国外那么长的时间,耽误了不少的课程。”
母亲路秀美微微皱眉,担心地问:“你说,咱们娘两个是不是在国外感染新冠肺炎了?”
张敬梓一听这话,心里一紧,他捂住了脑袋,有些无奈地说:“哎呀,这可坏了。”
母亲费力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体温计,递给了张敬梓:“快,试试,看看多少度。”
张敬梓接过体温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腋下。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只有母亲偶尔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过了一会儿,张敬梓将体温计取出,仔细地看了看度数,然后给母亲拿来毛巾,轻轻地放在母亲的额头,试图为她降温。
母子俩都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心中都充满了担忧。他们知道,如果真是新冠肺炎,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将会非常艰难。但他们也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将共同面对,因为他们是家人,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柳慧和章闻风是一对普通的夫妇,他们住在一个温馨的小屋里。夜幕降临,柳慧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孩子在腹中的胎动,仿佛小家伙在踢足球一样。章闻风则坐在电脑前,忙碌地敲打着键盘,偶尔抬头看看妻子,开玩笑说:“你那肚子的确像足球。”
柳慧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呢?”
章闻风回答:“我正在给那个网站发微信呢。”
柳慧有些担忧地说:“别耽误了正事。”
章闻风解释道:“咱们这房子可是贷款买的,每个月都得还钱,我不找点活干怎么行?”
柳慧提到了另一个问题:“校长说了,你们班的成绩在下降。”
章闻风有些无奈地说:“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柳慧提醒道:“校长说,如果成绩再下降,你们的奖金就会少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