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紧张地说:“如果还不上,你的房子可能就会被银行收回去拍卖了。”
范月明苦涩地笑了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和我女儿无家可归的时候,我把女儿送给你们养,怎么样?也算是摆脱了一个负担。”
说完,他向柳敏和楚珊珊鞠了一躬,眼中满是无奈和悲伤。
柳敏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这太悲哀了。”
楚珊珊轻声问道:“那你的妻子,你的女儿的妈妈呢?她去了哪里?”
范月明的眼神变得更加黯淡:“她跟了一个陌生女人走了。我怎么舍得把女儿交给她们呢?你说,是不是?”
楚珊珊默默地点了点头,三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在流行传染科的楼道里,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温暖的光芒。一位病人匆匆走进,急切地寻找医生,希望能找到治疗的方法并住院。
在传染科办公室里,范月明医生感叹着,刚刚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却又有新的病人到来。他比喻说,就像树想要静下来,但风却不停地吹。作为白衣天使的他们,虽然希望没有病人,但病菌和病毒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它们不断地与医生们斗争,试图打败病人和医生。楚珊珊医生听到这些话后,决定去给病人看病。
在学校办公室里,范月明的女儿媛媛的老师正焦急地拨打电话,可能是因为媛媛的病情让她担心。
回到流行传染科办公室,范月明看着年轻的柳敏医生,语重心长地劝诫他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他告诉柳敏,年轻时为了金钱而活,最终可能会欠下无数的债务,应该为自己的事业而活。柳敏感受到范月明话语中的真诚和担忧,他深深地点了点头。
柳敏的内心独白响起:听完范月明的经历,他感到如雷击顶。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走在范月明曾经走过的道路上,也就是为了金钱和虚荣而活,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他不禁思考,难道自己也要走十几年的弯路,直到悔恨吗?这个问题让他深感困惑和不安。
在学校办公室,一位老师正拿着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解:“范月明主任吗?别的孩子家长都把孩子接走了,你为什么还不来接孩子?”
在传染病院院长办公室,院长也正在打电话,他的声音严肃而急切:“马上要范月明来开会,市卫生局有文件要传达呢,不能缺席,马上。”
在传染病科办公室,范月明看着柳敏,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请求:“柳敏,麻烦你一次可以吗?现在,媛媛的老师说了,有伤害小学生和偷孩子的事情发生,必须有大人接送。”
柳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给我你女儿的学校地址和家庭地址吧,啊,还有电话。”
范月明连忙拿出笔和纸,开始详细地写下地址和电话:“我马上写清楚。”
在传染病院门口,柳敏拿着手机,拨通了段笑笑的电话:“段笑笑啊,麻烦您接我一次吧。”
在段笑笑的汽车上,段笑笑拿着手机,听到柳敏的话后,有些惊讶:“啊?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早啊?啊?怎么了?”
在一天的午后,段笑笑和柳敏坐在汽车上,讨论着关于范月明女儿媛媛的事情。
柳敏解释说:“范月明主任的女儿媛媛需要人去接她,但范月明现在正在参加一个紧急会议,不能缺席。”
段笑笑听后,半开玩笑地说:“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成了范月明女儿的后妈了?”
柳敏皱了皱眉,回应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帮帮忙而已。”
段笑笑好奇地问:“那楚珊珊为什么不帮忙呢?”
柳敏解释道:“楚珊珊正在给病人看病,所以无法脱身。”
段笑笑似乎有所领悟,说:“看来还是楚珊珊聪明,她可能担心范月明的债务问题会落到她头上。”
柳敏有些无奈地说:“我只是帮忙接一下孩子,那些债务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段笑笑意味深长地说:“嘿,关系可大了。”
柳敏困惑地表示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段笑笑以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对柳敏说:“你真单纯幼稚,还一定要把单纯幼稚坚持到底是不是?”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试探柳敏的反应。
柳敏有些困惑地回答:“我真不明白,请赐教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显然对于段笑笑的话感到不解。
段笑笑继续说道:“你还看不出来啊?范月明已经向你发动攻势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认真,似乎在向柳敏揭示一个事实。
柳敏疑惑地问:“什么攻势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显然对于段笑笑的话感到担忧。
段笑笑毫不犹豫地回答:“爱情攻势。”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坚定,似乎在向柳敏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
柳敏却不以为然地说:“不可能,笑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显然对于段笑笑的话感到不屑。
段笑笑却不为所动,继续追问:“怎么就笑话了?你真的以为范月明不敢追你是不是?”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似乎在挑战柳敏的自信。
柳敏有些不确定地回答:“怎么可能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