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足无措了。
她有些犹豫地看向傅聿城,“哎,你先前说的,要我帮你把这个腐肉给剔除了,还需要吗?”
傅聿城刚经过一场疼痛洗礼,这会儿浑身几乎都被冷汗湿透了。
虚弱又无力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句话,有些疲惫地掀了掀眼皮子,目光中只看到姜予安拿着那把匕首在比划。
“我看你这擦一下伤口都疼成这样,这一点麻药都没有的情况下,再把你的腐肉给剔除了,你不得疼死啊?”
姜予安犹豫问他。
扫了一眼他的伤,又轻轻啧了一声。
“但看你这伤口发炎好像有点严重哎,要是不剔除了,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要不,我试试吧?”
她拿着刀子都不在火上撩撩,直接竖着手凑过来。
傅聿城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咬着那块棉布震惊地看着她,连疼痛的虚渺都暂时消失。
虽然嘴上说不出话,可是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让她不要乱来。
姜予安笑得一脸慈祥:“看来傅先生还是有点害怕的呢,可你越是害怕
,我越是想让你试试,怎么办呢?”
她慢慢地凑近,傅聿城靠在石壁上的动作也越发往后。
挣扎之中,他嘴上咬着的棉布有些松动,含糊不清的言辞终于溢出,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商小姐,你可别忘了,不久前您还在标榜你善良圣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