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纪了还闹出这种事情!”
宋玉锦看了一眼丈夫的脸色,抿了抿唇,站出来道:“妈,话是盛哥说的,他的确也有错,但时枚就没错吗?她成天在家里什么也不做,跟个贵客一样,您要说大家是一家人,好歹见事做事,别把自己当祖宗吧!您要说她是客人,也没有一住几年的客人呀。您今天要是为了时枚说盛哥,我反正是不服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你服不服?”
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跟着时阎丰打拼,也是个臭脾气硬骨头,当即就将宋玉锦骂了回去。
娶这个儿媳妇就是看她家世小好拿捏,现在倒是被她儿子哄得脾气见长。
宋玉锦陡然被婆婆这么一吼,一时也愣住,眼眶跟着也慢慢红了。
她嫁到时家那么多年,操持那么多年。
早年刚嫁过来的时候,被时老太太拿捏蹉跎,她忍气吞声倒是没怎么委屈
,只当自己高攀,理应如此。
后来老太太渐渐不管事儿,身子差了每天都在她的二楼,她管着这个家,多少有点归属感了。
谁想到,今日这句话就将她打回原形。
原来这个家,一贯没自己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