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求,出了这事,他定是十分害怕,渐渐有些动摇。
“可是母亲,二房若是牵扯了隆盛行的案子,肯定是要吃官司,下大狱,皇上下令了,所有参与贩私者视其罪名轻重,要编入乐户、贱籍……君彦的前程也就全毁了。”
沈老夫人胸口又闷又疼,张了张嘴,喉咙挤出一艰涩的话:“你、你容我再想想……”
沈峥犹不死心:“母亲,彦哥儿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彦哥儿去岁才中了举子,如今在国子监读书,不久前得了一位老博士的赏识,收做了学生,彦哥儿今年春试就要下场了,听他的意思是,他得了老博士的指教,制艺大有进益,这次中榜的机会很大,母亲……您就算恼怒儿子,求您念在彦哥儿前程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