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东矿动荡,仙祭天乐突然性插手,黑天白夜不得已招募扩大势力,仅两天暴涨至两千余人马,皆属于以一敌二的好手。
身处孽土受尽保护的恶徒似投其所好,响应仙祭天乐的号令,四处查探天火山庄的踪影,可天火山庄就如蒸发般,毫无线索。
不少人每天心神不宁,担心成为众矢之的。
这一天,黄映、黄箜这两位主事人亲自颁布告示,“天火山庄受尽缥缈帝国的荼毒,沦为铸造兵器的奴隶,近年来遭受屠杀,仙祭天乐愿在真仙界内寻一僻静之地,救于水火。”
仙祭天乐赤裸裸在招揽天火山庄的残余势力。
天罪认真盯着告示上的字眼,穿梭各个街区,扰乱狼牙视线,消失于四野。
下一刻,他端坐于地下赌区的隐秘石室,黄映谦卑弯着腰在一侧伺候。
“都将一切安排好?”天罪虚眯着眼,平静道。
黄映恭敬答道:“陛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王爷在西野脱不开身,否则一定向您来请安,他让我向您问好!”
天罪闻言不禁噗嗤一笑,问及道:“天火山庄仍无线索?”黄映略显尴尬,无奈摇头。
蓦地,天罪突然灵光一闪,瞬然坐起身,道:“在东矿未发展前,在这座岛上原本的土着呢,有没有查?”
黄映浑身颤抖,急忙回应道:“陛下英明,缥缈帝国在整个东荒缉拿天火山庄遗族,在孽土也许可以避难,可也或许天火山庄遗族早已在成为东矿前扎根于岛上,最贫穷的混土区!”
他心急刚欲要安排人前往,可门外一声将他打断。
“大人,有人自称属于天火山庄的人前来投靠!”天罪、黄映俩人一惊。
说什么来什么?
侍卫将一个长相平凡的少年郎请进来,少年郎浑身不干净,尤其光一双着脚,他环视一眼四处,直接将青年忽略,作揖对上座的黄映道:“火烺,见过黄先生!”
“你属于天火山庄的人?”黄映诧异问道。
火烺傲然一笑,指尖火苗温顺,瞳孔火焰流转,浑身萦绕一束束火浪,这控火的能力远非一般炼药术士可比拟的。
“控火可无法完全证明!”天罪突然开口,屈指微弹,心脏冒出一缕灵火,随意变幻形态,尤其热力霸道吞没少年郎的火苗。
少年郎震惊失色,紧紧盯着青年掌心灵性十足的火焰,咽一口唾沫。
天罪颇感意外,这小毛头小子先不说是否属于天火山庄的人,单令他认得出他掌心中的灵火,便不简单。
“火烺代表天火山庄想归附仙祭天乐,不知可否护我一脉周全?”少年郎收回视线,盯着黄映询问。
黄映巡视一眼陛下,天罪一副无动于衷,可这一切都尽收少年郎眼底,却装作没见。
“可以,在我仙祭天乐,即使缥缈帝国也难以伤及尔等分毫,可等价交易,我仙祭天乐能得到什么?”黄映似乎明知故问。
少年郎平静道:“天火山庄的价值世人都很清楚,神机都潜伏在东矿,为的便是想得到天火山庄的锻器炼兵的技艺,仙祭天乐刚好正需要。”
天罪心中惊咦,意味深长盯着少年郎,这个名叫火烺的即使非山庄众人,也必然关系匪浅。
“若可以,我希望可以跟你们主事人谈谈。”黄映笑眯眯回应。
“刚好,我们家主事人也想跟仙祭天乐的主事人谈一谈。”少年郎诚意十足。
仙祭天乐的主事人?
黄映一脸为难,平静道:“陛下闭关,任谁都无法见得!”
“我家主事人必须要见仙祭天乐真正的主子。”少年郎态度很强势。
“你们另外有其它附加条件吧。”天罪见缝插话,少年郎神情毫无波澜,任凭俩人猜测。
天罪站起身的同时黄映也不敢继续坐着,紧忙起身,天罪背着双手,兴趣盎然环绕少年郎行走,笑道:“下次你家大人让你再出来的时候要提前背好话术,你跟天火山庄有点关联,可应该并非山庄中人,他们身上都有火焰胎记,不如你拿出来亮亮?”
少年郎表情微紧,却不做声。
天罪抿嘴再道:“他们让你来这目的,实则想试探我仙祭天乐实力,其实还并无归附之意,只想要搞清楚我等能否庇佑他们,也许你家大人也派其他人去往狼牙营区与黑天白夜呢?”
火烺眼皮颤抖,攥紧拳头,心中却翻江倒海。
“同神机相比,仙祭天乐仍弱得很。”天罪似乎在自圆其说。
“天火山庄苟延残喘,夹着尾巴做人,瞧你这一身行头,估计在混土区混得也不太好。”黄映随时都在关注少年郎的反应。
火烺闻声神情剧变,倏然又恢复自然,道:“先生随意揣测,难免让火烺不信仙祭天乐诚意,我家大人务必要见到仙祭天乐的主人。”
“其实,你可以回家告诉你家大人,东矿就在仙祭天乐的眼皮底下,整个仙圣也同样,得不到任谁也别想得到,诚意?都夹尾巴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也敢要同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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