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轻轻‘哦’了一声。
乐平公主顿了一会儿,道:“今日阿五来向我赔罪,显然是被逼着来的,我也不能毫无反应。”
肖元元嘟囔道:“公主不是说明日不去请安么?”
乐平公主哄声道:“我就派个人,去把膳食送去!”
肖元元笑了两声,道:“真是诛心啊,皇后娘娘吃着公主送的膳食,心里肯定会念着公主。
再加一个不懂事的兰陵公主在跟前晃荡,皇后娘娘看着兰陵公主,肯定越看越烦!”
乐平公主也跟着笑了一下,手在肖元元腰间软肉轻轻掐了一把,道:“我就这点小心思,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还要说的这么清楚?”
肖元元扭腰翻身,伏在乐平公主肩头上下啃咬了一阵,直到乐平公主叫疼,肖元元才停了下来。
乐平公主这道菜,分明是去挑事的,事情的发展也正如乐平公主所料,甚至要更为严重一些。
第二日,独孤皇后早起洗梳后,坐在桌前用着早膳,便想到了乐平公主,心中不由有些担忧,朝着青依问道:“丽华那边不知身子养好了没有?孤想吃她的生滚鱼片粥了。”
帮独孤皇后盛小米粥的青依顿了一下,为难道:“奴婢听说那粥不好做,得命膳局半夜起来安排。
皇后娘娘若想吃,奴婢去跟乐平公主说一下,明日公主一定会给皇后娘娘送来的。”
独孤皇后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她不止气着阿五,也气着孤呢,孤怎好让她送吃得来。”
青依将一碗小米粥奉到独孤皇后身前,道:“乐平公主事孝至诚,她怎会气恨皇后娘娘呢。这次公主当真是因着身子劳累,才在殿中闭门不出,休养身体的。”
独孤皇后喝了一口小米粥,嘴里实在没什么滋味,便将勺子放下来,道:“可孤能怎么办呢?阿五跪着求孤,孤总不能铁石心肠地将她赶出去。
阿五也真是,当真是不知好歹。如今她与丽华姊妹不和,又能如了谁的意呢?”
青依闻言,犹豫了一下,道:“今早奴婢听了一个消息——关于兰陵公主和乐平公主的。”
独孤皇后好奇地看向青依,问道:“什么消息?”
青依回道:“奴婢今早听说,昨日夜间兰陵公主和柳驸马二人,去承云殿向乐平公主赔罪去了。”
独孤皇后眼眸一亮,问道:“当真?”
青依点了点头,独孤皇后问道:“那细则呢,可有人知道?”
青依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皇后娘娘恕罪,奴婢早间忙了些,只听这么一耳朵,具体什么事奴婢没来得及打听。”
独孤皇后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道:“孤得问问。”
青依又将一块奶酥放至独孤皇后手边,安慰道:“乐平公主素来识礼,只要兰陵公主肯低头,按照乐平公主的品性,此事定会拨云见日,雨过天晴的。”
独孤皇后想了想,觉得青依说得有道理,单凭乐平公主对兰陵公主一向的惯纵,只要兰陵公主肯向乐平公主认错赔罪,乐平公主不会为难兰陵公主的。
独孤皇后点了点头,拿起奶酥咬了口,奶香溢满口腔,独孤皇后脸上溢出笑意来,道:“这奶酥不错。”
独孤皇后心情稍好了些,正在此时便见兰陵公主未等通报,便进得殿来,朝碰上独孤皇后行了一礼:“参见母后。”
前几日兰陵公主也大概是这个时辰来向独孤皇后请安,独孤皇后也没有感觉那里不对,笑着对兰陵公主道:“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兰陵公主闻声,直起身来,独孤皇后笑着问道:“你今日肯定又没用过早膳,快坐下来用些膳吧!”
“多谢母后。”兰陵公主依言坐下,一旁的青依连忙将独孤皇后的早膳分给兰陵公主一份。
兰陵公主也不拘谨,径直开始用膳,独孤皇后早间胃口一向不大好,再加上没有自己想吃的鱼片粥,便干脆放下了碗筷,等着兰陵公主用膳。
兰陵公主吃完了面前的这一份,又看了看独孤皇后面前的膳食,见独孤皇后所用不多,那些粥和点心都不见少,于是便问道:“母后怎用得这么少?”
独孤皇后轻轻回道:“孤没什么胃口。”
兰陵公主看了看桌上的膳食,皱眉道:“膳房是怎么做事的?为何不按照母后的口味来做膳食,以阿五看,应将他们赶出宫去,换一批好的来伺候母后才是。”
独孤皇后摆了摆手,道:“罢了,宫中的膳局作法相同,或炖、或煮、或蒸、或烤,万变不离其宗,即便换了人,那菜式的差别也不大。”
说着,独孤皇后又看了看一旁的青依,示意她把早膳都撤下去。
青依一边指使着宫人撤下杯盘,一边笑着道:“宫中只有一处的膳局与众不同,看来皇后娘娘今日没有吃到生滚鱼片粥,心心念念想着呢!”
独孤皇后嗔了青依一眼,又看了看兰陵公主道:“也不知今日丽华身子好些了没有!
昨日送汉王出征,孤见她虽然话少,但精神似是不错,只朝孤行了一个礼,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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