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等了一会儿,本以为乐平公主会跟她说些什么,结果乐平公主只顾着在那里生闷气,肖元元顿觉得憋屈,起身便往外走。
乐平公主急了,吼道:“你又往哪里去?”
肖元元回过头来,道:“我饿了,找吃得去!”
“你还知道回来?回来这么晚,怎么不吃饱了再回来?”乐平公主气道。
肖元元气得走到乐平公主面前,盯着乐平公主回道:“我回来陪你用膳呀,公主,你有没有良心!”
“我没有良心?”乐平公主气得一滞,拉着肖元元的手一扯,便将肖元元扯到了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肖元元猝不及防之下,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被乐平公主一把制住了,乐平公主用腾出来的一只手,掰着肖元元的巴掌大的小脸,正正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肖元元——你两手一甩便出门去了,我在府上为你挡风挡雨,我什么都依你了,你还说我没良心?
就为了一点小事你三天没有与我说话,咱们两个到底是谁没良心?”
肖元元手被桎梏着,全身都有些不舒服,便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冲着乐平公主虚张声势道:“你……你先放开我——”
乐平公主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肖元元的话头,手上虽卸了力道,但身下的肖元元当下便已经化了。
感受到肖元元软得一塌糊涂,乐平公主并没有就此罢手,探进肖元元衣下一阵轻揉慢桡,肖元元推又推不开,只得喘微微地受着,又是几番纠缠厮磨,乐平公主终于才将心中的火气慢慢消弥了下去。
“公主,你不讲理。”肖元元委屈巴巴道。
乐平公主看着身下的肖元元,只见她鼻尖微红,眼波盈盈,发髻已经散乱在榻上,颈下衣物一片凌乱,露出细腻白洁的玉肤,看上去好不委屈可怜。
看着这样的一副娇气面孔,即便再生气,也是气不出来了。
乐平公主没有忍住,又朝着肖元元的粉艳艳唇间亲了上去,轻含慢吮,肖元元嘤了一声,稍倾,乐平公主才恋恋不舍地从肖元元嘴上移开,咽了半口口水,乐平公主问道:“今日你去哪里了?”
肖元元想了想,便又带了一丝气,道:“我还能去哪里?难不成我能飞回江都去么?”
乐平公主眉心一紧,问道:“你——想回江都了?”
肖元元顿了顿,回道:“今日我去会馆了!”
乐平公主拧着眉,用手摩挲着肖元元的小脸,道:“肖氏会馆?”
肖元元轻轻‘嗯’了一声,乐平公主眉眼一垂,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肖元元委屈道:“不是为躲你那几个兄弟么?我怕我回来的早了,万一碰到他们,又是一番纠缠,我可不想跟他们几个有关系!”
乐平公主眉眼舒展了一些,问道:“他们也未必是看中你的美色。”
肖元元哼了一声,道:“若是看中我的钱,那就可恨了!我赚钱多不容易啊,他们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乐平公主忍不住嘴角勾出一丝笑来,道:“万一他们看中你的聪明才智,想拉你去做幕僚呢?”
肖元元挣扎了一下,推开乐平公主,起身拢了拢方才被弄乱的外袍,没好气道:“做幕僚更累人,你可不知道之前我跟着晋王做事有多辛苦,好不容易才把他甩开,做幕僚哪有跟着公主舒服。”
乐平公主伸手扶住肖元元的肩膀,轻轻往后一带,把肖元元拢到了自己的怀里,轻声道:“你起身做什么?”
“我饿了呀,我要去吃东西。”肖元元抗议道。
乐平公主将肖元元环在怀里,道:“你别去,让我抱一会儿,让别人去拿。”
肖元元不满地想挣脱开,无奈乐平公主虽缠得不紧,却是难缠,肖元元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好道:“我发髻都乱了,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哎呀,公主,你还要脸不要!”
乐平公主低声笑道:“元元这话说得好笑,我一个养女宠的公主,还要什么脸?”
“哎呀!”肖元元还在挣扎,乐平公主径直朝外喊道:“来人——”
过了一会儿,才从外间传来白鹭子应答的声音:“奴婢在。”
肖元元一滞,轻轻‘呀’了一声,便将头埋在乐平公主怀中,不敢抬头了。
白鹭子走了进来,只轻轻瞄了肖元元眼,朝着乐平公主拜道:“公主有何吩咐?”
乐平公主笑吟吟吩咐道:“给元元准备晚膳,传到内室里来。”
白鹭子看了一眼肖元元,顿了一下,乐平公主笑了笑,道:“不用准备太多,你端进来就行,别让别人进来。”
白鹭子应了一声:“是”便退出去安排了。
果如汉王所说,不到两日,朝廷便下旨取消了今年的上元灯会。
本来准备看完灯会就回江南的肖七娘,白白等了这些天,于是在正月十五这天,启程前往江都。
尽管有一队护卫随行,肖元元看着还是有些不放心,对着肖七娘叮嘱道:“路上一定要小心,关键时刻,什么也别多想,记得保命为要,钱财只是身外物,莫要看得太重。”
“知道了知道了!”肖七娘带着怨气应道:“依我看这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