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忍住了拉她一把的冲动。
肖元元摇晃起身,一言未发向屋外走去。可是也没有走多远,肖元元穿过大堂,行至院外,靠着一根柱子独自发着呆,来往众人也都不敢去打扰,任由她一人突兀地靠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会儿太医来了,一会儿太医又走了,来往的婢子也渐渐变得少了,肖元元依旧靠在那里,一动不动。
内殿里,白鹭子已将乐平公主移到了床上,“奴婢有罪,请公主降罪!”白鹭子低声道。
乐平公主缓了一下,问道:“你何罪之有?”
白鹭子顿了一下,跪倒在床边:“适才公主晕倒,奴婢没有第一时间去召太医,延误病情,致使公主玉体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