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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璟耸了耸鼻轻嗅,似乎是在什么地方闻过这味道。
谢洹伸手轻探,已经攀上天子的腰,还要继续往上时被天子压下手。
“你身上沾了什么东西
?”
谢洹闻言侧头往自己身上闻了闻,把遇见程琅父子的事说了出来。
程璟惊诧于谢洹会抱程琰,从桌上拿出一封请罪书递到谢洹面前。
谢洹见有正事,直身抬手接过,又见程璟似乎是不知道他和程琅相谈的事,不免想那时在他对面半开的窗户里偷看的人是谁?
看见请罪书上的内容,谢洹也顾不上想偷看的人是谁,请罪书是太后所写。
大约写了千余字,从帝王幼年写到成年,脉脉温情,一字一句不离家庭温情,可总结下来时太后竟是为了为白家求情,求程璟放她兄弟侄子一条命,她自愿前往城外普化寺修行,为国祈福。
程璟见谢洹从头看到尾始终面色不变,开口询问:“谢卿怎么看?”
这件事即涉及到朝政,又涉及程璟的家事,太后将姿态放的极低,对任何一个除了程璟之外的人都不好开口。
谢洹缓缓将请罪书放于桌面上,想了想道:“白家是太后娘娘母家,不舍得是人之常情,放一条命不难,只是陛下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白家次子奸杀女子,白统领大量私开荒田受贿贪腐的案子年后已经摆在了刑部尚书的案上,奸杀是死罪,开荒田是动了国本,一旦定论,白家就算有太后求情最轻也要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