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璟的那个小人香肩外露,被是谢洹的那个小人抱在怀中,谢洹小人坏东西正撅着嘴往程璟小人脸上亲。
这幅画跃然纸上,顺滑又灵动,看的出来谢洹狗东西没少画这种东西。
程璟猛地将这副让人脸红心跳的画作搓成一团,对着站在远处的江福道:“去拿火盆来。”
江福心下一跳,听着主子的语气好像是气了?他不敢多想,快速去拿了火盆过来,看着主子把谢将军的信扔进火盆中,却是一眼不敢看信上的内容。
烧了信,江福再跟着回到殿上便发觉那位妘将军似乎总是往他家主子身上看,这位妘将军看殿下的神情和谢将军还不一样。
谢将军看着殿下时总是黏糊糊,一副想要吃一口殿下的样子,这位妘将军的视线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程璟自然也注意到妘泽是视线,却突然想到谢洹那狗东西信中所说妘泽不是好人那句话,下意识便没有再回应妘泽的视线。
宫宴在一个时辰后和和乐乐结束,一场宫宴下来,皇帝也没有要责怪漠云军的意思,反而面上和善安抚了妘泽几句。
参与宫宴的大臣还未从年前的刺杀和雪灾贪腐勾结外敌的腥风血雨中
缓过劲来,此刻不论是面对皇帝还是面对得了皇帝安抚的妘泽,个个都像是被吓怕了的鹌鹑或者明哲保身的狐狸,是谁都不敢多搭理妘泽。
被冷落的漠北少将军突然看到那抹华贵的衣袍,便脚下加快,半是小跑追了上去:“臣见过殿下。”
程璟闻声停下脚步,回身看见妘泽正向他行礼,程璟点头嗯了一声:“妘将军找本宫有事?”
“臣仰慕殿下已久,想要和殿下促膝长谈一番。”妘泽大言不惭,心里打着留宿东宫的盘算。
一旁听着的江福细微嘶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将军给他们这些奴才留下的阴影,但凡是个将军说出点仰慕他们主子的话,江福便下意识提高戒备,生怕人家对他家主子不规矩。
程璟在听到妘泽说出仰慕和促膝长谈两个词后也是蹙眉,放在以前明明再正常不过的话,他听着怎么就觉得不太对。
只能说太子殿下和江福头一次产生了无与伦比的默契,全是因为谢洹那个人。
程璟蹙着眉拒绝:“妘将军一路到京都辛苦了,长谈还是改日,将军先回客栈休息吧。”
再次被冷落的妘泽面色变了变,他虽然有几分不高兴,
还是知道不能忤逆太子,只能低着头恭敬道了声是后缓缓退下。
暗处的监卫府司清清楚楚地看着这一幕,他的人早已经潜入漠北调查,这位妘将军的入京路上一直有人跟踪,只是直到妘泽入京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卫综一路跟着妘泽到了客栈,直到妘泽入客栈,他才让手下继续守着,他需要回监卫府收拾一番。
正当他和平常一样路过谢府观察之前,看见谢府门外正有一辆马车往外走,仔细看竟然是赵府的马车。
这大半夜的,赵府的马车怎么会在谢府?
卫综快速跟了上去,在一处僻静的巷子外从马车的后车门快速进入到马车中。
马车中的赵宣猛地看见车里窜进来一个黑影,正要反抗开口喊出声就被卫综捂着嘴,压在车厢里。
赵宣挣扎了两下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卫综,他双眸睁的更大,除了震惊便是疑惑,呜呜了两声,示意卫综放开他,心中又担心卫综是半夜过来找事的,怕卫综杀人灭口,一颗心提着。
卫综的一头墨发垂落在赵宣的脖颈处,赵宣的脸上仍旧没恢复往日的圆润,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卫综的手心,面上的疑惑也转为怒
气,在卫综略微松动的手上咬了一口。
卫综皱眉看着手上的牙印,沉沉说了句:“口齿锋利。”
赵宣冷笑一声:“卫大人有事?”
卫综放下手,看向赵宣问:“谢府出了什么事?”
赵宣狐疑地看了卫综一眼,犹豫着还是说:“谢伯母病了,谢兄和大将军都不在家,我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谢夫人病了?
卫综多了一个心思,继续问:“谢夫人的病要紧吗?”
赵宣摇摇头:“只是受了风热侵袭,看着症状厉害,大夫说吃了药好好修养就行。”
他今日午后来谢府拜访,一直陪到深夜,看着谢夫人咳嗽入肺,也是吓得不轻,直到谢夫人病情稳定,他才放心出来。
现如今他谢兄的名声不好,动不了谢洹和大将军,想要动谢夫人的人估计难以预料,他经常前来谢府,也是怕谢夫人出什么差错。
卫综的心思一直都不简单,现在谢大将军和谢洹出征,谢家若是出事,难免不会影响到前线,于是便问道:“有没有让御医看过?谢夫人有无中毒的迹象?”
赵宣闻言深深注视着卫综,半晌摇头:“没有请御医,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卫
综这才点了点头,不过心中还是打算把这件事上报给陛下。
既然问了清楚,卫综看了赵宣一眼便起身要走,只是他起身的动作似乎惊到赵宣,赵宣跟着起身时马车颠簸了一瞬。
赵宣猝不及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