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洹习惯性地伸出手,还保留着伺候程璟的习惯,又后知后觉程璟已经不需要他的搀
扶,便若无其事收回手。
“殿下单独留臣在此,是为了何事?”
“谢卿。”程璟站定,面上冷肃。
“京中的那些传言是真是假?”
四月春绯,转眼五月便要入夏,院中的树木逐渐翠绿,枝枝叶叶,密密匝匝。
谢洹看着那些美好景色,对着程璟缓缓露出一个笑:“殿下,真又如何?假又如何?臣不过是一把刀,怎么能选真假?”
谢洹说这话的模样像极了泼皮无赖,就好像京中那些传闻他真做了,他真把那对双胞胎玩了似的,可恶可恨极了。
程璟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怒气,他双拳紧握,紧咬着后槽牙,重重喊了声谢洹。
谢洹不语。
过了一会,太子殿下才从谢洹的话中缓过劲来,他轻吐一口浊气,直面谢洹:“若是以后,本宫说以后,本宫为你正名。”
谢洹笑了,他俯身靠近程璟,将程璟逼的后退半步。
“殿下如何正名?说这是陛下暗中授意,让陛下承担骂名?那殿下可就要落个不敬不孝的罪名。”
程璟觉得谢洹是个狗脑子,便直接说:“不要杀那两人,暗中关起来。”
谢洹几乎是瞬间明白了程璟的想法,他神色晦暗不明,道了句:“妇人之仁。”可另一个他又无比认同程璟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