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檀香澡豆的泡沫遍满全身,香气被水汽蒸得溢出了浴房,在空荡荡的院内四处飘散着。
新提入浴房的木桶里不停散着热气,木架上的薄荷茶已经凉透了。
身上饱满的肌肉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还冒着热气。
少年殷红唇瓣轻触竹筒边沿,薄荷茶顺着又肿又痛的嗓子眼流入,刺痛感被凉丝丝的清爽代替。
身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落下,被长帕巾逐一吸干。
卷毛将帕巾搭在后脖颈上,卷翘发尾还滴着水珠,合身的白色寝衣被快速套在身上。
“先生。”主卧门前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软软的,像在撒娇似的:“我洗好了,今夜能不能和先生一起睡。”
“先生。”蒋霁用手指扣了扣木门框:“先生,我嗓子好疼。”
长发道士睁开眼,眸中布满了不耐。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坏嗓无赖今夜做好了不给开门就不走的准备。
就打算在他屋门前嚷着他嘶哑难听的嗓子叫一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