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刚刚多谢你了,不然我被偷了都还不知道呢,现在这儿火车上可真乱,这才两天,都遇到两次小偷儿了。”
小伙儿听到后连忙摆手。
“大姐,没事儿,这儿人多,他不敢怎么样的,喊一声就把小偷儿惊走了。”
娄晓娥上完厕所,回到包厢后,钟山见娄晓娥神情不太对,连忙问怎么了?
娄晓娥把刚刚的事儿说了一遍,这个时候那小伙儿和吴海波都还没回来,娄晓娥说道。
“现在怎么这么乱啊,这么两天,都遇到两次小偷儿了,而且这么多人,就看着那小偷儿大摇大摆的走了,唉!”
钟山听到后也有些唏嘘。
和他们这两天处的不错的吴海波在后面看热闹,反而是当初他认为社会经验少的小伙儿,能在关键时候保持本心,站了出来。
不过钟山听到娄晓娥的话后,还是解释道。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明哲保身,你我也一样,但并也不代表不会出手,只是缺一个带头儿的人,只要有人带头儿要抓人,我想绝大多数人还是会出手的。
他们心里也想出手,也不愿意向恶势力低头,只不过咱们这边儿都是卧铺车厢里的人,有钱的多,怕被报复,缺少一个顶在前头,替他们吸引仇恨的人。”
娄晓娥听到后,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其实还是最近这几年太乱了,而且他们这儿边还是卧铺车厢,这个时期能买到卧铺票的,都是有钱有势或者有关系的人。
人一旦拥有的多,顾虑的就多了,要是在硬座那边儿,看到有人偷东西,要出手的人就会多出来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那边儿经常出现流血事件。
说到底,还是底层人民比较有血性,一旦小偷儿被发现后,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要么小偷儿被一大群人打个半死,要么过程中,小偷儿用刀划伤几个人。
不会像这边一样,让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没多大一会儿,小伙儿和吴海波都回来了,娄晓娥继续向小伙儿道谢,吴海波也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得样子,他在后面,当时比较乱,娄晓娥也不一定能看的到他。
那小伙儿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大姐不用这么客气,昨儿个要不是下铺的大哥,我东西不是也被偷了嘛,大哥,我这昨儿个脑子有些乱,还没谢谢您呢,后面说的话有点儿不中听,您也别往心里去。”
小伙儿也借着这个机会和钟山道了一声谢。
很明显,话说出来之后小伙儿心里舒服多了,也比之前健谈了许多。
小伙儿姓徐,叫徐江,据他说是去鹏城工作的至于什么工作,并没有细谈。
一个车厢里四个人都是去鹏城的,看似有些巧合,但现在南下的几乎都是去鹏城,这可是热门城市,倒也不奇怪。
火车包厢里和之前差不多,钟山和娄晓娥好像一点儿也没受到之前事情的影响,依旧没事儿就和吴海波聊两句,只是多了一个小伙儿徐江。
在火车上的第二个夜晚,还算相安无事吧。
毕竟小偷儿也不会专门盯着钟山他们下手,而且连续遇到了两次,此刻他们包厢里的人警惕意识已经大大的增强。
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快要到鹏城。
虽然他们是卧铺票,比硬座那边舒服多了,但是连续40多个小时的火车,谁都不会舒服了。
下火车后,跟吴海波和徐江打个招呼,钟山娄晓娥二人出了车站。
他们俩都没拿什么行李,换洗衣服都没拿,虽说在鹏城不知道要待多久,但是这里明显比四九城潮流多了,需要换洗的衣服在这儿买就好了,两人又都不差钱儿。
两人刚出站,钟山就看到车站门口,最前面挤着一个大高个儿,正挥着手,正是钟跃民。
钟山叫了下娄晓娥,用下巴指了指钟跃民的方向。
“小娥姐,跃民在那儿呢。”
娄晓娥顺着看去。
“这跃民倒是能挤。”
鹏城火车站一点儿也不比四九城的人少,而且人比四九城那里更杂,两人向着钟跃民方向走去,也没顾得上说话,先出去再说吧。
三人出了车站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景月宾馆。”
钟跃民和司机师傅说完后,转过身对钟山和娄晓娥说道。
“娄姐,我和李哥俩人在那儿都能住,就没去酒店,而且宾馆的环境也不差,您二位来了就和我们住一起吧,在旁边开个房间也方便。”
当然主要是对娄晓娥说的,毕竟是港商,而且他们两人也不算太熟悉。
娄晓娥点了点头。
“没事儿,宾馆也挺好,我以前也在胡同儿里住了这么些年,没那么娇气。”
景悦宾馆说是宾馆,其实也不小,比一般的酒店还要大。
三人进宾馆后,钟跃民领着两人进了电梯。
钟山看着这电梯,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前世,二十多年了呀,自从过来后,就再也没见到电梯了。
电梯停在了6楼,房间是挨在一起的三间房。
钟跃民和李怀德这些天都在一个双人间,钟山他们来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