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报官,这些人自己还真不好处理,打两下吧,没什么用,看他们这样子,被何大清一个人就收拾了,自己也不忍心再去欺负人家,可是要这么放过他们了,也不行啊,那别人都学着他们怎么办?
这时高玥出去一趟后走了进来。
“跃民,何叔儿,您看看。”
钟跃民和何大清向她看去,只见高玥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在门口捡到的,里面是煤油。”
见人听到后脸色就是一变。
虽然东西不多就一瓶子,但是性质一下就变了,砸店和放火可不一样。
砸店是报复,是发泄。
但是放火就奔着结死仇去的。
况且杀人放火这都是重罪啊。
更何况昨晚何大清可没回家,就在饭店呢。
钟跃民和何大清两人眼睛都瞪了起来,转身进屋,把地上那几个人都叫醒,不醒的扇几个嘴巴子也醒了。
“孙贼,这瓶子谁拿来的?”
那几人被打醒后还在发懵,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昨儿个晚上他们来聚福楼要砸店,然后先是闹鬼,后来又被那个老头儿一人脑袋上一大勺,被打蒙了……
钟跃民他们见人还在发愣,没了耐心,上去又是几脚。
“别磨叽,快说,这瓶子谁的?”
地上的几人恢复过来,看这瓶子都没什么印象。
有一个看着瓶子,还有些不确定。
“好像是小混蛋拿的,那个,来的时候我走最后面,好像看着小混蛋往怀里揣一个瓶子。”
“这孙子,够狠的呀!”
这瓶子煤油还真是小混蛋拿的,其实他也没有确定到底用不用,只是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拿了过来。
既然想要立威,要把失去的脸面夺回来,事儿干的大一点,会更让人害怕。
只不过周长利内心还是有些顾忌,对面也都不是普通人,他也没想好,究竟要不要玩儿这么大,真的用了可就真没退路了。
只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用不用,这一伙人就已经被何大清打的落花流水了。
他自己也被何大清打倒在地,在打斗的过程中,煤油瓶掉到了地上,当时周长利只顾着跑,也没在意。
跑回去才发现怀里的瓶子没了。
饭店出的事,钟跃民通知了钟山。
毕竟钟山才是饭店的老板,虽然他不管事,把饭店都扔给了钟跃民,但出了事还要知会钟山一声。
钟山听到后也皱起了眉头。
原本这些年小混蛋还算是安分守己,和钟山也没什么交集,钟山也没把他放在心上,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对上了。
钟山对于周长利和阎解放这些曾经被自己利用过,并且还受过伤的人,都是有一份同情心在内的,虽然他们自己不知道被钟山利用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钟山曾经对阎家那么忍让,还有这些年眼看着周长利在他眼皮子底下聚集人,去鸽子市倒买倒卖。
按理说钟山应该管的,因为那些年,再怎么说钟山也是副主任,有官职在身,你周长利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风搞雨,是不是太没把我这个副主任放在眼里了,这就是挑衅。
换成别人,周长利早就进去了,可是钟山并没有管,还是任由周长利和阎解放做这些事,也是有这一份心思在内,毕竟两人都是因为自己的利用而残疾的。
可是没想到到最后,两人都和自己对上了,先是阎家,现在周长利也对自己出手。
果然是越纵容,越是让对方肆无忌惮啊。
“周长利我去找,你就安心的开饭店吧,那几个人,也不好处理啊。”
钟跃民也叹了口气。
“是啊,放了吧,太便宜他们了,废了他们吧,咱们又是做正经生意吧,交官吧,还有些跌份儿……”
钟山想了想。
“先找个地方关他们两天,不给他们饭吃,实在不行了给点儿水,饿他们两天就放了吧,这次周长利扔下他们自己跑了,相信出去后也不会再跟着他了。”
而且饿两天之后,应该也会长记性了。
钟山让侯三儿去打探周长利得消息,侯三儿现在在街面儿上也是颇有威望,本身就是胡同儿里混出来的,这一片儿上上下下得也都熟悉,再加上又比较仗义,最主要的是出手大方。
所以不说是一呼百应,但最起码都会给他个面子,这也是为什么南锣鼓巷饭店这儿没出过事儿的原因。
甚至这些小混混去吃饭,都一样给钱,老老实实的。
只是没想到大院儿那边的店出事了。
接下来钟山他们再找周长利,大院儿那边也在找周长利。
毕竟周长利去他们门口闹事,这就是在挑衅他们啊。
周长利也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
现在别说去乡下躲躲了,就是晚上没人的时候,他都不敢出去太长时间,看到人影儿就得躲起来。
原本他想躲在他一发小李奎勇家里,只不过李奎勇家有老婆孩子,实在不方便。
再加上以前还有一些废弃的房屋,去哪儿都能躲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前些年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