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刚阎埠贵看着牌匾就不对劲儿呢,实在是自己和自己这宝贝儿牌匾的文化气息太浓了,和周围市井环境一相比,实在是有些突兀。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了,得好好的解释一下,不然这封建迷信都出来了。
“街坊们,今儿个我这璨阳斋饭馆儿开业,我这儿就是一普通饭馆儿,可不是吃斋的地方,这个字儿读璨阳斋,读灿,寓意着坚强勇敢,充满生机,光明正大,繁荣昌盛,就和我们现在一样……”
一旁的阎解放见自己老爹越说越偏,这开业呢,他给人上课去了,连忙拉着阎埠贵儿的衣角提醒。
“爸,别说别的了,饭馆儿,饭馆儿。”
阎埠贵经过提醒后,只能暂停了教学,意犹未尽的看了周围如痴如醉的众人。
“这个,街坊们,我这儿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饭馆儿,小店不大,经济实惠,欢迎各位前来捧场啊。”
要说东城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整个四九城,现在有三家私人饭店,都是在东城,而南锣鼓巷不愧是商业气息最浓的地界,一共三家,这儿就占了两家。
街坊们一听是饭馆儿,也都比较好奇。
钟山的聚福楼虽说已经开业半个多月了,据听说店里的菜非常好吃,大厨手艺非常好。
但相对的价格也高啊,他们普通老百姓平时可吃不起,就算是一道菜两道菜,多花个块八毛的,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而看眼前的这个什么斋,看这环境,应该不能太贵吧……
陆陆续续的还真有几个人进了饭店内。
只不过还是看热闹的人居多,而阎埠贵还要一直在门口向新过来的街坊们解释这不是吃斋的地方,那个字读灿,这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饭馆儿。
一天下来,阎埠贵儿嗓子都快冒烟了。
现在阎埠贵一看头顶上这个牌匾,就头大,此刻他也明白到,这名字起错了。
只不过营业执照都写上名字了,想要改也晚了。
不过第一天的营业情况还是不错的,胖子手艺比正经厨师虽然差了许多,但硬要拿也算拿得出手。
不管怎么说也在何雨柱身边十几二十年呢。
晚上算账之后,赚到了真正的第一桶金的阎家众人都很开心,而阎埠贵开心之余也在烦恼,饭店的这个曾经他引以为傲的名字,现在却成了烦恼源。
阎埠贵现在还是老师呢,明儿个就要去上课了,就不能再去到底门口科普了,再说了,也不能一直都要有人去解释吧,还是得想点儿别的招。
还别说,阎埠贵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儿,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过他今儿个没时间去弄了,赶紧嘱咐小儿子阎解旷,让他赶紧弄一个幌子。
饭店的幌子也算是另外一个招牌,一般分一个,两个,三个。
挂一个幌子的是最基本的饭馆,有啥吃啥,就别想点菜了。
挂两个幌子是做啥吃啥,有几个菜可以选择,店儿里有一些备用菜,可以现做,但是可选择的不多。
至于挂三个幌子,那就是大饭店了,准备的充分,只要菜单上有的,随便你点。
至于阎家的这个什么斋,阎埠贵想了想还是让阎解旷做两个幌子挂上。
南锣鼓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阎家开饭店没有声张,但主要还是现在私人饭店太少了,阎家这个什么斋饭馆,没过多久也传到了95号院儿里。
这可算是大新闻了啊,他们院儿现在有两家开饭店的了,这年头私人开饭店还算新鲜事儿呢,他们院儿这么赶时髦吗?
阎家的饭店虽然不大,但再小也是饭店啊。
至于嫉妒什么的还真没有,现在人们最向往的还是一份稳定的工作,最羡慕的还是成为工人。
至于开饭店,开得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小商小贩儿罢了。
甚至现在都有很多人背后在说何雨柱傻,放弃了轧钢厂大厂工人的身份,去钟山的饭店做一个厨子,这脑袋不是有坑吗?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不怪他叫傻柱,真傻。
当然,这也就是他们不知道何雨柱能开多少钱,如果知道,那就完完全全是嫉妒了。
阎家的饭馆儿虽说算不上火爆,但也每天都有客人,也能挣点儿钱,胖子在这儿每天过得也舒服。
只不过他舒服,就有人不舒服了,请他的可是阎家呀,耗子从他家门口路过,都要抠抠牙缝里的粮食,才能让它过去了,更何况我花钱请你来的,还能让你占到便宜了?
只不过饭店才刚开业,还离不开胖子这个厨子。
但是阎埠贵也起了心思,自己家没有厨子这不行啊,万一哪天胖子撂挑子不干了,自己这饭店还开不开了?
想到这儿,阎埠贵叫来俩儿子。
“解放,解旷,我这儿有个事儿,你们看,现在咱们这饭店生意还算不错,也能挣到钱,只不过现在可都指望着胖子呢,这不行啊,饭店说到底还是咱们的,要想想办法,把胖子的手艺学过来。
解旷,明天开始你就在后厨,胖子做菜你就在旁边儿看着,一定要学会,等你学会后,咱们家一个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