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何雨柱也没把他们当过徒弟,这两人都是轧钢厂分配到厨房,分配到何雨柱手下的,何雨柱内心里也就是把他们两人当成是干零活儿的人,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教他们什么东西。
至于后来,几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何雨柱也没想过教他们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学手艺哪儿有师父手把手教的,那是爹,给你们这么个机会,看着怎么做菜就不错了,难道还要自己喂饭喂到你嘴儿里?
何雨柱当初学川菜就是这么过来的。
只不过何雨柱当初回家后有何大清手把手的教他,再加上何雨柱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这才成了今天的何大厨。
不过马华和胖子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跟着何雨柱这么多年,别说手艺了,真正掌勺得机会都没几次,这些年又是计划经济,想要回家去练,都没有东西给你练。
所以厨艺一直是不上不下的,你要说他手艺好吧,离大厨差了十万八千里呢,真正的手艺一点儿也没学到。
你要说他手艺不行吧,肯定比普通老百姓做得好。
毕竟近距离看何雨柱做菜,每个步骤都看了无数遍,就是一头猪都学会点儿东西了。
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上不上,下不下的,何雨柱和马华走后,胖子在轧钢厂自然没有混上正式厨师,还是个打杂的,甚至还不如何雨柱在的时候呢。
新的大厨来了之后,干活儿自然是紧着自己人来的,胖子这个前大厨遗留下来的人员,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是他的。
学徒工工资又没有多少,所以现在阎埠贵来,两人是一拍即合。
当即,胖子收拾收拾,出门和阎埠贵要去璨阳斋饭馆儿去看看。
瞧瞧人家这名字,璨阳斋,自己都听不懂,一听档次就高。
而当胖子站在璨阳斋门前的时候,却有些傻眼。
倒不是房子不好,再怎么不好也是和临街的房子,地方也不算太小,来个餐馆也绰绰有余了,但是你名字起的那么高高在上,高到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都听不懂,但是实际就是这么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饭馆儿?
这些都可以接受,再怎么说这个餐馆儿也是刚收拾出来的,看起来也算干净整洁。
但最主要的,您这儿地儿也太背了吧,胖子在门口站了三四分钟了,愣是没看到人从这儿路过。
没人您卖谁去啊?
“那个,阎,阎老板,别的都还好说,就是您这地儿,这也太清净了吧……”
阎埠贵多精啊,一下子就听出来胖子的言外之意,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儿,眯着眼睛。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要的就是这份幽静典雅,远离闹市的寂静,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这有的人啊,他就喜欢这种感觉,再说了,这饭店又不多,即使咱们这人再少,只要饭店的名声传出去,让人知道了,一样会找来的。”
胖子在一旁听着阎埠贵的瞎掰,竟然还感觉颇有道理,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
于是也不再犹豫,两人当场就定了下来。
虽然饭店小了一点儿,地方背了一点儿,但是能从一个打下手的活成主厨,工资又翻了两倍多,他没有理由不同意。
而且真要掰开来说,胖子手艺虽然一般,但是配他们这个小饭馆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真要学会了何雨柱的手艺,就这么个小饭馆儿,这50块钱,还请不到他呢,所以啊,大哥甭说二哥,胖子,和阎埠贵的这个什么斋,他还真就是绝配。
阎埠贵这边儿做好一切准备开业,而钟山那边生意依旧红火。
每天也是起早贪黑的,饭店地址又是南锣鼓巷,自己家跟前儿,不管是街道办还是治安局,钟山都算是半个自己人,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来找麻烦,打秋风。
阎埠贵找何雨柱的事儿,过后就让他忙活忘了,这天下午,刚送走了客人,聚福楼的人能休息一会儿,何雨柱这才想起来。
“钟山,我差点儿都忘了,前几天咱们晚上回家,咱俩刚分开,你猜谁找我去了?”
钟山突然听到何雨柱这话也是一愣,谁啊,难道是秦淮茹?世界的修正力这么大吗?这个帮套他何雨柱是躲不开了?
不过不对啊,何雨柱现在是秦淮茹的妹夫,而且秦淮茹偶尔也会来饭店帮帮忙,现在感觉人还不错啊,日子过得也挺好,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谁也不愿意做那种缺德事儿。
况且如果真是秦淮茹,何雨柱也不会傻到当着这么多人说吧。
何雨柱见钟山神游天外也没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阎埠贵,阎老西儿,你猜猜他找我干什么去了?”
钟山听到是阎埠贵,松了一口气。
“阎埠贵?他能找你干嘛?谁家办酒席找厨师?”
何雨柱嘿嘿一笑。
“哥们儿我现在大小也是大饭店得掌勺,早就不接活儿了,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一半儿,他还真是来找厨师的,你不知道吧,这老小子也想来个饭馆儿,想来挖我来了。”
钟山听到后还真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就想通了。
他开饭店的事儿,院儿里人都知道了,阎家那么能算计的一家,会动心